纪北寒:贺峻霖,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
贺峻霖好半晌才放开他,阴沉着脸坐回原位,纪北寒这个人,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强大狂傲,让人恨得牙痒又干不掉。
几年前,他病入膏肓掌控山海,他们可以欺负,但是现在他是轩辕家少主,身份今非昔比,轩辕家并不比慕家差。
如果不是因为催眠,以他如今的身份,和枝枝是门当户对,估计全家都不会反对。
贺峻霖越想越气:
贺峻霖:你知道被你囚禁后,回来的那三个月她是怎么过的吗?
贺峻霖:没错,我当年是伤害了她,可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对一个女人用强、囚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纪北寒,你更让人不耻。
贺峻霖:口口声声说爱她护她,可你才是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那三个月她睡不着,夜夜噩梦,晚上睡觉甚至都不敢关灯,大哥请了M国最有名的心里医生才将她治好。
贺峻霖说着那三个月的事,纪北寒沉默不语。
贺峻霖气冲冲指控完,扯了领带心情烦躁地上楼去洗漱,他指责纪北寒,不过是想以此来减轻自己心里的罪恶感。
似乎有一个人比自己伤害南枝还伤害得严重,他心里有种诡异的平衡感。
可是伤害啊,这种东西哪分严重不严重。
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气氛变得冰冷阴沉,过往的佣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气场,太可怕了。
南枝给诺诺洗完澡换上可爱保暖的睡衣,站在二楼喊纪北寒:
南枝言言要你给他洗澡。
过了几秒,纪北寒动了,慢慢走上二楼,路过南枝身边时,停顿了一下。
纪北寒:对不起。
南枝一脸莫名其妙,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纪北寒推门进去,看到诺诺坐在床上玩洋娃娃,言言穿着羽绒服在一旁,抱着睡衣等爸爸来给他洗澡。
言言:爸爸。
喊了一声,抱着睡衣主动进浴室,他想妈妈给他洗澡的,但是来之前爸爸说了,不准让妈妈洗。
说什么妈妈只能看他,不能看别的男人。
小气。
言言:爸爸,你手怎么有受伤了?
言言拉着纪北寒的手,看到掌心有几个月牙形的血印,乖巧地吹了吹,
言言:爸爸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他之前有次摔倒把手蹭破皮了,阿姨说不能沾水,他记得的。
纪北寒揉揉他蓬松柔软的头发,坚持帮他洗澡,睡衣是刚刚佣人去买来的,可爱的黑白配色,穿在身上像一只胖墩墩的大熊猫。
父子俩出来,发现诺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言言跑到隔壁一看,发现妈妈正在给妹妹讲故事,他站在原地没进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回头看着慢步而来的爸爸,有些失落。
揪着纪北寒的裤脚:
言言: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然,为什么眼里只有妹妹却没有他呢。
纪北寒将他拧回房间:
纪北寒:不许乱想,妈妈照顾两个孩子很累。
纪言澜大眼睛充满哀怨:
纪北寒:我知道的,因为我长得像你,妈妈才讨厌我。
言言:我是被你连累的,你真没用,不仅哄不好老婆,还连累儿子。
无形中被猛插一刀的纪北寒:
纪北寒:……
抬手往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纪北寒:你懂什么,这叫爱之深恨之切,大人情调,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言言:大人的情调我是不懂,但是什么叫恼羞成怒我是懂的。
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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