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我记得也就是那一天,你和慕家人回了帝都。
南枝一怔,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两件看似不相干的事,似乎有斩不断的联系。
她正准备问山海前任董事长的名字,就感觉心脏很难受。
疼痛的藤蔓悄无声息覆满心脏,根须变成了针,一点点往那不过拳头大小跳动不停的东西钻,疼得人喘不过气。
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安诺:哎,你怎么哭了?
安诺惊讶,抽了纸巾给她抹眼泪。
南枝一摸脸,果然满手咸湿,泪水冰凉。
拿过纸巾自己给自己擦,她突然想喝酒,听说酒能解千愁,可她许久未曾喝醉,今晚心情郁结,就有点控制不住。
她什么也没想起来,可心里难过。
也不知道在难过什么。
只是想想那场景,长街灵车相送,送从此阴阳相隔、咫尺天涯,就觉得特别悲凉凄惨。
浑浑噩噩中,南枝不知不觉喝多了。
安诺和丁颜连忙将桌上的酒拿开,关键是她们不知道南枝现在住哪儿,喝醉后往哪送,倒是想带回家,但和她同行的人应当会担心把。
南枝送去我家吧,一会儿有电话我就接。
丁颜提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两人将准备去扶南枝,一双臂膀伸过来,将南枝公主抱起。
安诺和眯眼抬头,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面具覆盖住大半张脸,看不到面容。
安诺:你是?
玄二:我家少爷不会伤害慕小姐。
两人仍旧不放心,但玄二没给两人机会,等她们追出来,南枝已经被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抱着上车了。
车上,南枝小脸酡红,醉得不成样子。
眼前一张面具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晕,她认识的会戴面具的人也就那么一个,伸手一把将面具摘了。
面具掉到座位的角落,纪北寒伸手盖住她眼睛,不让她看自己的脸。
纪北寒:怎么醉成这样子?
南枝摇脑袋,想将他手甩开,见甩不开就咬他。
那点猫一样试探轻咬的力度,于他不过挠痒痒。
南枝纪北寒,怎么哪儿都有你?
纪北寒: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上面是南枝和钟珩在一起的照片,一大篇通稿说那是慕家小小姐的男朋友,已经发展到见家长的地步,也答应了外婆要结婚。
各大媒体都在猜测,这钟珩极有可能是慕家的乘龙快婿。
钟珩有能力有前途,虽然家庭一般,但慕家不缺钱,女儿就算出嫁也不会过得差。
还有很多人祝贺,纪北寒看到新闻,气得不轻,专门过来逮人的。
南枝压根看不清是什么内容,哪里会给他解释。
纪北寒:钟珩到底怎么回事?
揽着她腰肢的手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扔到水池里彻底醒醒酒。
南枝好痛,你放手。
南枝手脚并用去踹他,摸着腰上被他掐痛的地方,满脸委屈。
纪北寒:痛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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