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华:你说,枝枝是不是想起来了?
想起那忘掉的三个月,想起他们见死不救,想起他们一步步将她和纪北寒逼到绝路,逼得山海集团差点垮掉。
他们还帮着马嘉祺对付她,到最后还请了席君御给她催眠忘掉一切。
若是知道,按照她的性子,恐怕很恨他们。
慕天华让她别多想。
要真记起来,就不会表现得这么平静了。
贺烟:阿华,我是真的希望枝枝找个好人嫁了,纪北寒没死,但我听老二说他身体根本不行,要是再和枝枝纠缠不清,我担心枝枝会重蹈四年前的覆辙。
再经历一次生离死别,凭谁都接受不了。
她一点也不希望南枝和纪北寒继续纠缠。
正好这次钱敏病重想要看她结婚,她就想着干脆顺水推舟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人,谁曾想会一时最快说错了话,导致南枝误会。
慕天华:你啊,就是说话不过大脑,什么叫女孩要结婚才有家,那岂不是说咱们现在没把她当家人。
慕天华:她是我慕天华的女儿,即便一辈子不嫁人也是有家的,帝都M国,想住哪儿哪儿就是她的家。
贺烟:可是女孩终归是要嫁人的。
贺烟也觉得自己没说错。
她嫁给慕天华,现在不救幸福一生,正因为体会过这种幸福,所以才想女儿也被人放在手掌心捧着。
慕天华:你这思想就不对,你以为我这样的好男人很多吗?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贺烟笑他不要脸,但也知道他说的没错,像慕天华这样的好男人的确难找。
但她几个儿子就教育的很好,以后哪家姑娘嫁给他们不吃亏。
所以她唯独担心南枝。
慕天华: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少操心吧。
贺烟只能压下心里头的焦虑,但还是决定先把南枝的婚事定下来,绝对不能让她和纪北寒再纠缠。
*
接下来几天,南枝每天往医院跑一趟,整个家里就她最闲,时间自然多了些。
面对钱敏的逼婚,谎话她那是张嘴就来,一点不带含糊。
钱敏催要见人。
南枝他为国家做贡献,我不能拖他后腿。
钱敏催领证结婚。
南枝外婆你病重,这个关头不适合办喜事,我喜笑颜开去结婚,是不孝,外婆你要是真疼我,就别让我当不忠不孝之人。
把钱敏的话堵得死死的。
反正她就油盐不进带点耍赖,招架不住的时候就赶紧叫人过来顶替她。
只是,钱敏到底是没熬过去,做完手术一个星期后,躺在外公怀里去世了。
葬礼办得很隆重,南枝跟在慕肆年身边忙上忙下,还要招待那些前来吊唁的人,她坐在外婆灵前,有些怅然若失。
不管生前再怎么风光,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捧灰,她以为看得通透便不会悲伤,但看着外婆那张带着笑容的黑白照,她的音容相貌还在脑海,南枝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母亲的去世让贺烟大受打击,人很憔悴,精神也不好,葬礼过后家里的气氛都有些讶异沉重。
南枝想出去透透气,到庄园周围转转,门口停了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南枝瞟了一眼,停住了脚步。
车门打开,纪北寒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迈腿下来。
差不多半个月没见,他看起来比之前更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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