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长得很帅,很阳光,这样委屈巴巴撒娇的表情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感觉像一条大型哈士奇,有种强烈的反差萌。
南枝将家里的医药箱给他找出来:
南枝我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号码。
谎言已经说过一次,再说第二次可信度就非常高了。
张极不信,但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必要非得问个真话,举着手示意她处理身上的伤。
南枝你自己弄。
张极:两只手都受伤了。
这个点佣人都休息了,南枝没办法,坐过去给他手臂上药,老爸下手也太重了,竟然把人打这么惨。
楼上,慕天华不满地看着贺烟,为什么要把那居心不良的小子交给女儿照顾。
贺烟:枝枝虽然忘了那个人,但你也看到了,这些年她居无定所,无欲无求,像一朵无根浮萍,
贺烟: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
贺烟:张极这小子是爱玩了些,但品性端正,如果枝枝喜欢她还好,不喜欢就多给她介绍点优秀的人。
忘掉一个人的办法有两种,一是新欢而是时间,如果忘不掉,要么是新欢不够好要么是时间不够长,趁着南枝现在忘了,赶紧找个人把她心里那个洞补上。
楼下,南枝给张极包扎好手上的伤,别的地方让他自己处理,处理完就走。
张极委屈巴巴开始装可怜,什么手受伤了不能开车,现在回去要被爸妈打等等。
张极:反正贺家这么大,你就给我安排一个客房吧。
南枝给他指了一楼的客房,拿着手机上楼,她对这种纠缠不休的真是烦死了。
睡下时,她玩了下手机,上面有很多北城的故人,有人在朋友恭喜,时隔四年,马嘉祺终于要和韩倾城下个月结婚了。
还真是能拖。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南枝有些茫然,看到最爱的人和别人结婚,她竟然没有一点伤心难过,只有恨。
这种感觉又不像因爱生恨,就单纯的恨,真是无缘由。
貌似这几年马嘉祺过得并不好,四面受敌,马氏到处都是漏洞,就像一个装满水的桶,周围都是小孔不断漏水,不管他怎么填怎么填,水位还是在下降。
相反的,盛家反倒出了个有能力的后辈,掌管公司后业绩蒸蒸日上,口碑甚好。
看到马嘉祺过得不好,她心里舒坦,但看到他过得好,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
想特么毁了。
南枝翻个身,想起当初离开北城时,慕天华的话:
慕天华:囡囡若是心里还有他,老爸做主把他给你绑来。
当时她心如死灰,对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没有留恋,就没要。
不知道现在让老爸把人绑了扔海里他会不会同意。
南枝有些睡不着,加上喝了假酒,越来越清醒,恰逢窗外星光璀璨,她拿着抱枕坐到飘窗上,仰头看天。
夜色繁星,适合思念,她脑子却一片空白,没什么值得牵挂的人。
南枝捂着心口,难道真是单身太久,空虚寂寞冷了?
想找个人谈恋爱了。
南枝一想到要让一个陌生人加入自己的生活就毛骨悚然,摇头甩掉这个念头。
等贺烟生日过后,继续出去旅游吧。
到后半夜,南枝才有些困意,第二天妥妥地起迟了,看到时间指向八点,她有些罪恶感。
总有一种她该早起锻炼身体、而不是赖床虚度光阴的错觉。
这个点家里人都上班去了,南枝就没怎么收拾自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楼。
刚下楼就和一双陌生眼睛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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