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将车停在钟家门口,等钟珩下车后才看着车离开。
刚出小区,旁边就撞过来一辆路虎,动静不大,只是把前车头撞得稍微变形,把南枝吓一跳。
她心想今天真倒霉,刚准备下车,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纪北寒抓着她的手直接将她拽下车塞进路虎里。
那脸色阴沉可怕,眸子猩红。
南枝纪北寒,你想做什么,你放我下去!
纪北寒:安静点,你敢闹,我现在就去弄死那姓钟的。
他大力甩上车门,不理会众多围观的人,开着路虎扬长而去。
车门锁死,南枝看他这样怪可怕的,很像那种精神病人发病时候的样子,掏出手机想报警。
纪北寒:南枝,好玩吗?
南枝什么?
纪北寒:激怒我,好玩吗?
说着他脚下用力踩油门,速度飙升,再来个急刹,南枝的手机直接被甩到座位下。
车子在原地打了转,又继续前进,南枝忍不住骂疯子。
车子最后停在海边,纪北寒打开车门,将她拽下来压在车门上,拿出纸巾不停擦拭她的唇。
力道很大,近乎蹂躏。
南枝痛得不轻,但她力道太小,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暴行。
唇角出了血,纪北寒转而去擦她的手。
南枝纪北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北寒:如果可以,当然是你。
纪北寒扔掉纸巾,捧着她的脸覆上她流血的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燃烧理智。
这是独属于他的东西,牵手亲吻和滚烫炙热的爱,只应该属于他。
她怎么能给别人,她怎么敢!
纪北寒紧紧抱住她,似乎要用力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纪北寒:南枝,你给我听好,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亲别人,我不动你,我动他。
这种命令威胁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啊。
凭什么啊,谁都想来对她指指点点。
南枝纪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可笑吗?我将要结婚,你也有未婚妻,各自将有各自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命令我?
南枝我想和我的未婚夫做什么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别说是亲吻,就算是睡觉,你也没资格管。
纪北寒:你敢!
南枝你看我敢不敢!
纪北寒:除非你想变成未婚丧偶。
南枝气得磨牙,在她看来,纪北寒就像条疯狗一样,除了他认为对的,别人说什么都不听。
她结婚关他屁事!
动不了她,竟然拿别人的性命威胁。
南枝纪北寒,你特么就是个混蛋。
南枝气得毫无形象,出口成脏,双手紧握成拳头对他拳打脚踢,偏偏刚刚还发疯的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
纪北寒:记住我说的话,别让任何人碰你,今天这样的场面,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看到她亲吻别的男人,他简直要疯了。
南枝非常想硬气地顶嘴,但嘴巴还在痛,她只敢在心里反驳。
纪北寒:从现在开始,晚上十点之前,把你今天和他做的事全部和我做一遍。
首先,纪北寒带着她去了婚纱店。
那一刻,南枝知道,纪北寒有病。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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