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的是酒还是熊心豹子胆?
胆子这么大。
看南枝准备扒自己衣服,他连忙按住她手:
马嘉祺:枝枝,该休息了。
要是再折腾,他不保证今晚会放过她。
南枝嘉祺哥哥,你身上好好闻啊。
奇特的、令人沉醉的香味,比平时用的味道更让她着迷。
马嘉祺看着在他身上像只小猫一样闻来闻去的小女人,有些无奈,扯过被子将她盖住。
马嘉祺:闻够了就睡觉。
马嘉祺:南枝,你惹我的。
轻薄的睡衣被扔了出来,温暖的房间里流淌着爱的旋律。
南枝醉酒后格外主动,撩得向来镇定的男人失了控,不知餍足。
次日,南枝从酸疼中醒来,头疼欲裂,宿醉就是这点不好。
她动了动腿,忽然脸色怪异,脸色通红。
怎么还在……
南枝马嘉祺,你出去。
马嘉祺:醒了
男人含笑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满足后的愉悦。
南枝你……你离我远点,怎么能……怎么能……
马嘉祺:能什么?
南枝待一晚上
说完,南枝已经恨不得缩进被子里。
马嘉祺:你自己昨晚要的,还怪我了。
南枝不许说了。
南枝捂住他的嘴,有些恼怒,她是喝醉,但又没断片,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荒唐话。
啊啊,她怎么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脸都丢光了。
她现在已经无法直视马嘉祺,将脸埋进被子里。
别光捂着,记得换气。马嘉祺温柔地将被子拉下一点,露出她通红的脸。
马嘉祺:不丢脸,我很喜欢那样的你,热情、奔放,只有我能看到。
马嘉祺:以后,也只能我看到,懂吗?
他咬着她耳朵,南枝被迫点头,别说别人,这辈子你也别想看到,她要再那样,她就跟他姓。
马嘉祺:以后,就喊我嘉祺,知道吗?
南枝可以吗?
马嘉祺:免得某些人天天嘀咕别的女人能喊,她却不能。昨晚这件事她念叨了一路。
马嘉祺眼神晦暗不明,看着连一个称呼都要征询自己意见,在她那帮闺蜜前像个小孩子的女人,他心里不是滋味。
难道她们更能给她安全感吗?让她做真正的自己。
马嘉祺:你没听过吗?有些人在闺蜜面前是疯子,陌生人面前是哑巴。
马嘉祺:可我想做那个让你在任何时候都做疯子的人。
希望她潇洒恣意,任性妄为,做真正的自己。
南枝你其心可诛啊。
南枝竟然想我变成疯子。
马嘉祺:……
南枝开个玩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谢谢你,马嘉祺。
南枝还有,新年快乐。
马嘉祺:新年快乐。
马嘉祺轻声回应,这是他陪她过的第二个新年。
这一年,他们同塌而眠,互道早安。
这一年,衣食无忧,温饱不愁,在当年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幻想。
经年累月,当初相依为命的人,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变了味道,成为了他想相守一生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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