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下室里,铁门再次打开,马嘉祺拿着一张检验报告,放到纪北寒面前。
马嘉祺: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纪北寒没有回答他,他自问自答
马嘉祺:流产记录。
马嘉祺:啧啧,真可怜,一个月都没有,连男孩女孩都分不清,南枝难过得不行,眼睛都哭肿了。
纪北寒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
他身上的伤,比前两天的更重,却不及心上半分。
浑身萦绕着杀意,想将马嘉祺挫骨扬灰。
目光猩红地看着马嘉祺:
纪北寒:她今日所受之痛,将来我会千倍、万倍地加诸在你身上。
听到他的威胁,马嘉祺眼神一冷,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怒道:
马嘉祺: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阶下囚,这个时候还嘴硬,你还以为你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活阎王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算死在这,也没人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个人。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人那身怎么折都折不断的傲骨。
任性狂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什么都打不倒他。
明明自己现在已经是马家家主,马氏集团的董事长,却处处受制,每天谨言慎行害怕被人认出来,还被一个女人威胁。
明明他才是马嘉祺,恢复身份,却像做贼的,偷了别人的一切。
他是真的马嘉祺,却不得不去整容成和这个小乞丐一模一样的脸,甚至模仿他的生活习性。
桩桩件件,加在一起,让他对眼前之人恨之入骨。
这也是他没一下子弄死他的原因,要留在手里慢慢折磨。
纪北寒被打,舌尖顶了下侧脸,眸子猩红,像一头被激怒又隐忍的野兽,只等待时机一到,便绝地翻盘,逆转一切。
马嘉祺:这张脸,看着真碍眼!
马嘉祺脸色狰狞,抬着他的下巴,直接将他毁容,纪北寒死咬着后压槽,承受着痛苦,一声未吭。
温热从脸颊流下来,流到唇角,他舔了一下,铁锈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他想,这张脸毁了,那傻丫头会不会嫌弃他。
马嘉祺拿了把盐,撒在他伤口上,听到他仍旧不呻吟呼痛,心里升起怒气。
他想看到他惨叫、认输、狼狈不堪,他心里才舒服。
马嘉祺:南枝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你说,她该留还是不该留?
纪北寒咬牙:
纪北寒:你敢动她试试!
马嘉祺:呵,你现在这样,我动了又如何?
是啊,动了又如何,他自身难保,还想护别人平安。
就像当年,在人贩手里,自己都寸步难行,却还是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将她带了出去。
马嘉祺:告诉我保险柜的密码,我就放她一次,如何?
马嘉祺威胁。
纪北寒:我要见她。
马嘉祺:不行!
纪北寒已经被痛得眼睛都模糊了,却还是道:
纪北寒:我要见她,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知道密码。
马嘉祺气得不轻,甩手转身:
马嘉祺:那我们就看谁耗得过谁,今天你见的是你们的孩子,下次就是她的尸体。
铁门关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纪北寒盯着虚空,眼角流出泪。
良久,他闭上眼睛,将一切哀痛埋葬在这副残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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