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太阳温度已经初现毒辣,天台的风吹乱他的头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该做配型吗?
于情于理,作为孙子,他都该去的。
倘若这些人只是想要他一颗肾也就罢了。
可现在看来,不是要肾,是要命。
看来,马零终究是怀疑,亦或者,和那人联手了。
他握紧手机,眼底闪过杀意,敢联合起来算计他,马零已经在他心里死了一万遍。
马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马嘉祺来做配型,眼神也阴沉下去。
难道,那人说的是真的?
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马嘉祺姗姗来迟,马零将一张单子交给他:
马零:堂兄,只需要填好这个单子,排队就可以了。
马嘉祺西装口袋里随时都会放着钢笔,看了眼马零,拿着笔开始填写单子。
马零站在一旁看:
马零:原来堂兄也是AB型血啊。
马嘉祺冷笑:
马嘉祺:难道你不是?
马零:我当然也是,爷爷奶奶都是AB血,我们自然都是。
马嘉祺:我还以为,堂弟这么惊讶,是捡来的呢,毕竟,一家子都是AB血,要是突然冒出一个其他血,可就好笑了。
马零被怼的有些尴尬。
马嘉祺填写完单子,问他:
马嘉祺:我排第几?
马零:现在是我爸爸在检查,等他过后就是你了。
真是迫不及待。
电话响起,马嘉祺接通,说了句上来,马零想问是谁,但马嘉祺明显不想理他,没等多久,重阳便带着几个兄弟上来。
马嘉祺将单子扔给重阳,单手插兜,看着一群诧异的马家人:
马嘉祺:我还有事,你们先做配型,接下来,重阳会帮着你们一起做检查。
马零:对了,检查涉及到很多规则,电子产品是第一个不准带的东西,不如全部交出来,暂由重阳保管。
马零看了圈旁边站成一排,看他们像看犯人的保镖,心不断下沉。
马零:堂兄,爷爷的病比较重要,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应该往后推,生死关头,你都不做配型吗?
马嘉祺:公司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开完我就回来,估计我回来,你们的检查结果都还没出呢。
马嘉祺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马零连忙阻止,言语之间都是公司的事再大也不如爷爷的生死重要,作为子孙,现在正是为他老人家做贡献的时候。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你必须做配型。
马嘉祺眼神冷下去:
马嘉祺:马零,你这么积极是为什么?
马嘉祺:要真孝顺,当初爷爷将家族给你的时候,你就该接了,而不是看着他累垮进医院,现在搁我面前装什么孝子。
马嘉祺:何况,我是去忙公司的事,又不是逃命不会回来,别忘了,公司亏损,在座的各位都没钱拿,确定还要拦着?
马零被说得僵在原地,特别是马嘉祺如刀剑一般凌厉逼人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撕碎,藏在躯壳里那颗充满算计的心,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随即面红耳赤,有些愤怒,装孝子?
这句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讽刺他呢。
看着马嘉祺离开,垂在身侧的手不断紧握成拳。
重阳开始没收电子产品,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但他可不是善茬,不给的就强行没收,还学马零的道德绑架。
马零心里气得抓狂,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机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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