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四起,本是蔚蓝的天空,却被血染成了不堪入目的红黑色
尸横遍野,却看不了任何城市和国度
远远望去,只有那忘不掉的暗红色
一个女人迎面朝他走来,她的腿上有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加上那憔悴和血迹占据了整张脸,更让她像想象中的行尸走肉
她哭着,哀嚎着什么
仿佛他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站在这里,一次又一次得看着这一幕不断重演
他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只能隐约听到“救救我”“孩子”
又是一个家破人亡
突然,一阵诡异的长鸣从天上朝这边飞来
“彭———”
爆炸掀起了层巨大的气浪,他看不见那个女人了,就连自己是死是活都确认不了。
这时
他醒了
法舍:又是这个梦
又是这个重复了无数次的噩梦
接连几天的失眠让他变得憔悴,可他却没有黑眼圈
“个人体质问题吧”
他想
看向闹钟,才凌晨三点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仿佛在哭泣,又仿佛是在净化一切寄生在地球上的东西
几乎要把人冲走
法舍:…
看着桌上的那本书,他陷入了沉思
时间还得回到一个星期前
那天他刚送走一个室友,便来到了一个餐厅,准备随便解决自己的中饭
刚坐下,便朝这走来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把自己裹的很严实,带着墨镜,高脚帽和围巾
说真的,现在谁还带古板的高脚帽
那个人递给了他一本书,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陌生人走的很急,仿佛在躲避什么似的
法舍也没多想,原本准备扔掉或者卖掉,结果却忘得干干净净,便带了回来
他只是简单的翻了几页,书上说的好像是一个神话
一个关于“马里亚斯”的神话
他的思绪仿佛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回到了现在。最近,他的朋友都接二连三的回家了,也就剩他一个人独自身处异乡
孤独来得太突然,但也不怎么使他手忙脚乱,毕竟他的一生注定是孤独的——他总是这么觉得
法舍正处在一个说年轻也不年轻,说老也不老的年纪——30岁
想要结束这漂泊的生涯就得找一个稳定的工作
抛开这些不说,先度过这满是噩梦的夜晚。
夜还很深
他来到了唯一一家还亮着灯的酒吧。
虽说是深夜,但里面却一点也不安静:碰杯声;谈话声;笑声…很是冗杂。
他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做了下来,正准备打量这个地方,却看到了他今早才送走的迪克…不对,应该是昨天早上。有一瞬间,法舍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看走眼了,可迪克的行李箱正放在他的椅子下,怎么可能会看错
只见迪克正和两个人聊着天,看起来气氛很是愉悦
他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受,他骗了自己?还是在和这些人聊天却没注意到他?…都不是
法舍还是选择静静得呆在座位上,就像电影里的背景板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给他拿来了刚刚点的啤酒,和迪克聊天的其中一人也起身离开了,看样子是去洗手间
法舍抿了一口啤酒,他不适合喝酒,酒量也不高,可除了酒吧,他无处可去
正巧在这是,坐在迪克身旁的一个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粉末,并倒入了离开的那个人的杯子里,为了让粉末不留下痕迹,那个男人便拿起酒杯在空中微微得晃了晃
法舍的心提了起来,总有种预感…
迪克呢?他一定看到了,但他为什么不去制止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心中的疑惑占据了之前的阴郁
离开的男人回来了
他拿起了杯子,喝了起来,一饮而尽
法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见那个男人没什么事,便放松了些许,他又喝了一口啤酒,味道真不怎么样。
“咳咳…咳”
一阵强烈的咳嗽响彻了整个酒吧,就是那个男人
法舍的心又开始极速的跳动,他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去找迪克?…
他什么也没做
迪克:快叫救护车,快!
迪克对旁边的人吼到,那个男人还在不停的咳嗽
真好在回头的时候,迪克看见了角落里的法舍,他愣了一下
迪克:…
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便将头转了回去
不到十分钟,救护车的声音便出现在了耳边
那个中毒的男人已经停止了咳嗽,奄奄一息得趴在桌上
旁边的人只是在看着
—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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