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到底如何,还需要自己派人查探一番。胤禛扭动着扳指,表情严肃。
胤禛:苏培盛,你说,爷就那么像那等色令智昏的人吗?
胤禛实在怄上了气,他们能如此正大光明地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美人计,不就是笃定自己会上钩吗?
苏培盛冷汗连连,心中暗暗腹诽,就凭着方才那乌拉那拉府大小姐的模样儿,若非侧福晋珠玉在前,爷如今又一颗心都挂在了侧福晋身上,以他对眼前之人的了解,结果不定会怎样呢?
苏培盛:爷可是最最守规矩的人了,端方自持,只是有些人自己歪了心罢了。
苏培盛心思百转,可面上不露分毫,谄媚地奉承着。
宜修(蘅枳):剪秋,母亲和姐姐如何了那条路走得还顺吗?
剪秋虽没有亲自送她们出去,但是来这王府这么久了,想掌握她们两个的动向还是轻而易举的。
剪秋笑盈盈,喜洋洋地为宜修奉上了一盏茶。
剪秋:一切都好,只是险些绊了一跤,不过安然无恙。
宜修(蘅枳):是吗?那就好。
宜修扬起嘴角,用杯盖撇去茶叶,浅浅啜饮了一口。
乌拉那拉.柔则,除非我愿意从掌心里漏给你,否则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宜修轻巧地放下了胤禛费心为她找来的云纹玉石杯,懒散地抚了抚贝壳形的淡粉色指甲,笑容纯稚,目光却意味深长,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锋芒。
胤禛:浓儿,今日儿子还闹你没有?
自宜修有孕,他那张冰块脸在她面前是再也端不出来了,此刻朗声笑着大步走入了蕴浓阁。
宜修听到他的声音,扶着剪秋的手站了起来,笑容徐徐绽放,如一朵粉荷花般温婉清丽,托着肚子极欢快地奔向了他,胤禛胆战心惊地疾步上前搂住她,面容沉了下来。
胤禛:怎么这样莽莽撞撞的?越发不稳重了。
胤禛可是被她磨怕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脱口而出之后,便暗自心惊,生怕这乖宝贝儿又哭了起来,他心里都想好该怎么哄她了,可谁知,她这次倒是一点不恼,只是憨憨地傻笑。
宜修(蘅枳):知道啦,我的好夫君,你都快成了我的嬷嬷了。
胤禛被比做嬷嬷也一点不在意,只是极惊奇地瞅着她,这是转性了?
他嗅着宜修身上淡淡的清香,把自己高挺的鼻梁抵上她小巧的鼻尖,逗着她玩。
胤禛:浓儿,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呢。
宜修(蘅枳):是啊,夫君,今日嫡母和姐姐来府中探望我了,我很开心,她们这是把我放在心上呢,真好,真好!
胤禛哑然,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掩藏住自己眼中的暴虐与不悦。
浓儿一片真心,竟然被那母女俩践踏至此。他心中无奈,这么聪慧的人儿,怎么连那样浅浮的虚情假意都看不透呢。
这下可好,他原本想将她母女俩做过的丑事,向宜修一一诉说,可宜修这么在乎她们。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隐瞒下来,还是等她诞下这胎再慢慢告诉这傻姑娘吧,不然若是动了胎气,只怕得不偿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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