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把那刁奴绑起来,重打一百大板。除了蕴浓阁的剪秋姑娘,明日所有人都去给我观刑。
胤禛:挑福晋歇息的时候,谁若是敢走露风声让她知道,一样打一百大板。
浓儿身子不方便,妇人孕子产子最是凶险。这次也给胤禛提了个醒,雍亲王府的下人都是背景清白的,但是难免有些人见钱眼开,如若下次那些人的目标是浓儿,可不如今日这般简单了。
苏培盛领了命自下去做事了。他微微一笑:爷对侧福晋真是爱到心里了,这是既担心她的安全,又不愿她见到肮脏事儿,要替她一一清路呢。
第二日,那奴才的惨叫声响彻雍亲王府的上空,重重的大板打得人鲜血淋漓,还没有打完时,人就断气了。整个王府的奴才婢女簇拥着站在一起,他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呢,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干呕不止。
易妃:苏公公,人没气了。
苏培盛:爷说是一百板,那就一板子都不能少,给我继续打。
苏培盛浮尘一甩,眼睛一横,似笑非笑。他的眼睛淡淡地扫视了这群奴才婢女,面无表情,压迫感却极强。
苏培盛:叛主的人便是这般下场,有些钱拿的时候也得掂量自己有没有命花呢!
苏培盛:都给我听清楚了,今日之事让你苏爷爷我知道,谁跟侧福晋秃噜出来半个字,都以叛主罪处置。
伴随着棍棒敲打肉体的声音,苏培盛声音低沉可怕,胆小些的人已经吓得是呜呜流泪了。这一刻,他们真正明白了极致的恐惧是何意味。
宜修写歇了个午觉醒来,发现这蕴浓阁内的婢女们个个是面色惨白,服侍起她来其尽心程度,更甚以往,只差把她当做神仙供着了。
不过她也没有过多在意,人家尽心尽力地前后忙活,既然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自己又何必非要事事较真,弄个清楚呢!因此面对剪秋担心的目光,也只是一笑了之。
胤禛公务繁忙已是常态,不过今日倒是反常的早早回来了。
胤禛:浓儿,过几日便是家宴了。
宜修仰起脸瞅着他,表情疑惑又失落。
宜修(蘅枳):夫君,家宴不是只有福晋才能陪你同去的吗?
胤禛看透了她掩藏的低落,心中自责自己太粗心了,自己悄悄打算好了却没有早些告知她。
胤禛:傻浓儿,我已经和父皇禀告过了,府中如今没有福晋,这次家宴你同我去。
他顿了顿,亲上那软嫩的脸蛋。
胤禛:待你平安产下这一胎之后,爷便向父皇请命提你为福晋。
宜修先是愣住了,回过神之后,眼眶里包满了泪水,咬住手指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宜修(蘅枳):爷,你的心意浓儿明白了。
宜修(蘅枳):可是我…我不能…浓儿身份不够,我不能拖累爷,只要有您这句话,浓儿死而无憾了。
胤禛眼中的宜修从来都是从容温婉的,她虽然柔弱却不乏韧劲,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样。
胤禛:傻姑娘,如果爷娶了个不贤不喜的福晋,往后只会永无宁日。
他轻轻地按住了她的手,怕她咬伤自己,粗糙灼热的指腹拂去了她眼下的泪水,温柔地安抚着她。
胤禛:况且,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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