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回到书房,连苏培盛都被拒之门外,寂静的环境中,泪水流淌,他死死地捂住脸。脑海中思绪混乱,一会儿是宜修娇羞地说有话与自己讲,一会儿是宜修流着泪仇恨地看着他。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怎么就短短一天便天翻地覆了。
想到罪魁祸首,他登时怒上心头。
胤禛:柔则谋害王嗣,把她送去静心庵反思。
胤禛有些头疼,一边揉捏着太阳穴,一边嘶哑地宣布道。
下午,胤禛收拾好后又去了蕴浓阁,宜修正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孩子,不时亲他脸颊一下。
胤禛:浓儿,柔则已经被我送去庵里了,以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你我面前
宜修勾起唇角,略带讽刺地笑了笑,扭过了头,不再看他。
胤禛:我知道,她害了我们的孩子,这样的惩罚太轻了,可是,浓儿。
宜修知道他想说什么,无外乎是柔则外家瓜尔佳府,也是他的一个助力,可以惩戒,却不能把人打杀,否则恐怕隆昌都会不悦。
她这次再看着他,眼睛已是平静无波了,胤禛彻彻底底地成了一个陌生人。
宜修(蘅枳):是,王爷有苦衷,妾身能理解。
胤禛:浓儿,你一定要这样伤我的心吗?
胤禛涨红了脸,这一次,她的眼神里连恨都没有了,他却更加不安
胤禛:我答应你,日后…
宜修抱着孩子躺下,蒙上了被子,语气郁郁的。
宜修(蘅枳):恭送王爷
年羹尧手臂上的伤还未好透,又开始往雍亲王府跑了,偶然听得小丫头窃窃私语说,小皇孙身子极差,且侧福晋日日将王爷拒之门外,心里难免为她忧心。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那棵树下,却见树根下的泥土有些异样,用手掘开来,是一个极精巧的蓝色剑穗,还有张小纸条。
谢公子救命之恩,累得公子受伤,实在非我所愿。
是她,一定是她。年羹尧珍视地收起了剑穗和纸条。
过几日,宜修又见到了那只鸟雀,信纸上是一张药房,最后还附上一句:此乃小儿温养补身之法。宜修细细看了一番,药理明晰,用法高明,世所罕见,也难为了他,不知怎么得来的呢。
她提笔回信:能得一知己好友,乃一生幸事
年羹尧本来也只是担心孩子,怕她伤心,才用尽方法搜了张方子,哪想到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这是在回应当初他的信。
兴奋了半晌睡不着觉,就这样陆陆续续维持了大半年的联系,他本以为能这样也就够了。哪想到,瓜尔佳府给胤禛施压,要把柔则迎回,当今已经没有几年了,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有差池,胤禛虽不甘,但为了往后的宏图,在瓜尔佳府割金赔土后,还是答应了。
年羹尧都能想到那头的宜修会有多么绝望,他试探着问她,愿不愿意和孩子换个地方生活,很快便得到了回信,字里行间都是失望与期待,还有对未来的担忧。
宜修是侧福晋,如今府中掌事只认,年羹尧则是常常出入王府的年大公子,要想做些什么还是极容易的。年羹尧早就已经在脑海中设想过数次了,得知宜修愿意,立马来信把自己的计划细细道来,和宜修商定好了一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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