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好,清风吹拂,蘅枳原本就有些犯困,她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着,柔软可爱,像一只困倦的小奶猫。饱满的嘴唇嫣红,如同高高挂在树枝的果子,轻轻摩挲一下,就能流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文采善妒喜斗,可是看着她快步走到这跪着的小丫头面前作保护态,怯生生地看着自己时,那股不甘的怒气顿时悄无声息地散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不留痕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冠,换上柔和的表情,对着烟雨道。
文采:瞧这孩子,真是个实心眼,本宫开个玩笑而已,哪里真就叫你跪下了。
摘星快速地瞅了一眼变脸堪比川剧的句子,皮笑肉不笑地捧她的臭脚,给她找补。
摘星:是啊,我们娘娘最是宅心仁厚了,不过平日里爱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瞧把你吓得。
烟雨微微敛眸,眉心紧蹙,这位素日是什么样的作风,她也是有所耳闻的,远不如她们主仆形容得如此宽宥。只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掩下内心的沉思,再抬起头时,面上已经是充满感激的笑容了。
烟雨:娘娘慈善,娘娘慈善,多谢娘娘宽恕烟雨。
见她上道,文采满意地点了点头。
文采快步绕过烟雨上前拉住蘅枳柔弱无骨的小手,笑意加深。
文采:这位妹妹好生熟悉,我们原是见过的吗?
这句话对于旁人可能无甚效果,可对于蘅枳而言便很是不一般了。
她眸子里浮上激动,语气急切地问
白蘅枳:姐姐,你以前真的见过我吗?
文采原只是学了哥哥搭讪姑娘的方式来与她搭话,拉近距离的。哪曾想,还有这等好事,她一面疑惑,一面又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文采:妹妹,你?
白蘅枳:姐姐有所不知,我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如今只记得我是夫君的妻子,姐姐若是认识以前的我,能不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
文采了然,可是陡然又被“夫君”两个字给吸引住了注意力。
文采:夫君?
文采:他告诉你的?
蘅枳点头,看她很是愤懑的样子,不解地道。
白蘅枳:姐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周围皆是他朱珏的人,文家再是显赫,文采再是张扬,也不敢这样赤裸裸地动摇他跟他的心尖尖的感情。
文采:真狡猾啊,倒也算做件好事了。
她这样低低絮语几句,蘅枳听不真切,云里雾里的
文采:妹妹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小时候还是很要好的玩伴呢,难怪我第一眼见着你就这样投缘,这么喜欢你呢。
她风风火火地拉着蘅枳往里走,握着她小手的手自始至终没有松过。
守卫见蘅枳与她并肩携手同行,也不敢再拦了,放任她们往殿内走去。
摘星都懵了,一面跟紧她的步伐,一面怀疑人生,以前怎么不知道这还是个见到美人儿就走不动的,合着以前比来比去,这个不服那个不让的是玩呢?
烟雨就不如摘星这样闲适了,她眸子里划过暗色,为自家主子的好骗而忧心不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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