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此来,除了教授几姐妹豪门贵族的规矩礼仪之外,还受老太太的委托点醒盛紘这后宅女子的诸多算计,老太太可不想教学之事时过境迁之后又被林栖阁母女缠上身,毕竟林小娘的脸皮够厚,盛紘对于有利益可图的事情向来上心。老太太不可能每每拒绝的,拒绝的多了显得狠心不说,还不利于和盛紘之间的母子情分。
于是待得一日上课之前孔嬷嬷便提前说好:“如今离得大姐儿的婚期已经不远,教学之时便不再解答其余同学的问题,若有疑问,可以下课再请教,但课堂之上只以大姐儿为主了。”
如兰低着头笑了,这不是针对墨兰的吗?而以墨兰的被害妄想症,被如此对待几天,必然会跑去跟盛紘告状,这样一来,孔嬷嬷便有了由头揭穿她们母女的伎俩。
何况,如兰昨儿晚上听王氏的话,似乎卫小娘的病有了起色,恐怕也要开始正常的盛府后宅妾室生活了。
两头告黑状的,也不知道林栖阁受不受得住?
于是,培训班本来就快的课程如今就更快了,虽然墨兰好强,也很努力,只是越到后来墨兰越跟不上华兰的学习速度,甚至有时候跟如兰一般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是很自然的,小学生和初中生的接受度原本就不一样。
如此一来,虽然孔嬷嬷提前将加快进度的原因说了,但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课程,墨兰还是止不住的委屈:明明这次教学是拿着她在老太太名下承欢膝下的名额换的,到头来却要她这个冤大头让着华兰。
于是等盛紘到了林栖阁,迎来的便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两
墨兰:嬷嬷说了,礼仪规矩虽是虚礼,宁可学着不用,也不能不会被人笑话了去;女儿愚笨,又怕将来丢了家里的脸,索性多卖些力气,可如今却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孔嬷嬷看重大姐,便只允她一人课堂提问,连着课堂进度都紧着她一人,爹爹让我跟着嬷嬷好好学,女儿不敢懈怠,不懂的地方自得向嬷嬷一一问清才不算辜负爹爹的一番期望,只如今这样囫囵吞枣的听着,实在是难受。女儿愚笨,实在是愧对爹爹。
林檎霜:紘郎,也怪墨兰生在妾身肚子里,成了个庶出,就算有一颗向学的心,也是照样被人忽略,都是我对不住她,要是托生在大娘子的肚子里,又哪里会有今日这样的委屈?
林檎霜:只都一样是紘郎您的孩子,妾身实在是……长枫是男孩,将来自有他自己的一份前程,唯有墨儿,生为庶女,是我这个做小娘的对不住她,本来来扬州之前老太太松了口风说要养个女孩儿在膝下,妾只当着是墨儿的福气,可到底……
被她们母女这么一说,盛紘心里也很不好受,一来他身为庶子,当年也是一样的受人白眼,不受重视,要不是嫡兄早亡,他自己又上进,哪有如今的扬州通判?所以子女好学,他只有赞成的,二来他想到将墨兰托给老太太照拂也是他想到的,如今事情不成,到底心里有些愧疚。
于是盛紘皱着眉头跑到了寿安堂孔嬷嬷处,意图为爱女争取平等学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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