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病因,无法对症下药,只得先将之前飘起来的心思先按下来,老实一段时间。
盖因皇帝之后虽然看在她肚子里的份上没有完全冷落了她,但上门慰问的频率明显降低,直接从原来的三天一顿饭变成了现在十天半个月一次。
由不得她任性妄为。
不说对着皇后,连着对贵妃以及默认的四妃之首娴妃也恢复了从前的礼数周全,言语妥帖。
只可惜,皇帝一旦在心里认定了一个人不安分,不规矩,有野心,就不会轻易改变这项认知,何况皇帝之前多往钟粹宫跑了几趟,多是为了孩子,并不是和苏绿筠待得有多么舒服。
黄琦莹笑道
黄琦莹:还能说些什么,纯妃最拿手的话题,最喜欢讲的就是孩子,刚好现在肚子里怀了一个,所以应时应景,皇上听了不觉得厌烦
黄琦莹:加上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皇上亟需听好健康的消息缓一缓,要是换个时间,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作为皇帝,最喜欢扮演的角色还是他自己,想当父亲的心意只是一时的,同时还伴随着巩固皇权的目的性;
但作为一个个体,皇帝明显更享受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情人,一个君主的身份,宫中这项心态如今维持得最好的除了娴妃就是舒嫔了,也不怪其盛宠不衰。
对此,黄琦莹看得清楚,但她做不到,也不能做这样的人。
盖因皇帝是个聪明人,还是个比她聪明百倍的聪明人,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永远骗过他。
上一个欺骗皇帝的玫贵人白蕊姬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身为贵子却只能在钟粹宫屈居愚笨的三阿哥之下,同时还要忍受皇父的冷漠以及病弱的身体。
身为贵子,其玉蝶上的生母却是兄弟中位份最低的一个,走出去都很难挺直了腰杆和人相交。
说到这里,黄琦莹恍然觉得这个配置倒是有些像圣祖爷时期的八阿哥,生母出生低微并不为其父所喜,只能委委屈屈地在养母手底下讨生活。
生活艰难又吊着不肯叫母子两彻底绝望。
黄琦莹心想,自己能想到的皇帝肯定能想得到,皇帝又一向防备太后,四阿哥将来想要学着圣祖时期的廉亲王厚积薄发,恐怕机会渺茫啊。
皇帝心里早就防着呢。
皇后养胎的日子,倒是不介意黄琦莹得几分宠爱,大家出身的女子,对情爱的定义似乎格外宽泛,知道自己挡不住,那就推几个能掌控的人,安慰自己,是她们总好过是别人。
这也是黄琦莹重生以来从未想过脱离皇后自立门户的原因,没有到了绝路,谁又愿意去走另一条看着便格外艰难的山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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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因着天气转暖,苏绿筠恢复了初一十五给皇后请安的规矩,同住东六宫,人家还是肚子里怀着孩子的,为表对皇后的敬意,黄琦莹只能每次都尽量赶在苏绿筠前面到达长春宫。
不同于苏绿筠的无知无觉,作为看过话本的过来人,黄琦莹直觉纯妃的失宠和娴妃脱不了关系。
这位可是最擅长利用话术以及皇帝的猜疑之心对付敌人的。
两人作为情敌,又分属不同阵营,黄琦莹可不想给对方留下什么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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