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栾哥!
有求于人,还是得态度好一点。
栾云平:烧饼?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烧饼:哥哥,弟弟这不是想你了嘛!
栾云平:想我?你看我信吗?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就说!
烧饼:果然得是栾哥,一说就说中了,我确实找您有事儿!
栾云平:什么事?
烧饼:就是,我们五队下周不是在新街口吗?
栾云平:对啊,安排表不都发了吗?你那个节目单赶紧发给我,我这边等着呢。
烧饼:节目单不急,我就是想说,下周五队在新街口,我和四哥能不能去东哥或者三哥队里帮帮忙啊?
栾云平:啊?你自己队不待,去东子和三哥队里干嘛?
烧饼:哥,您看我们之前小园子不多的时候,轮班换,大家都很熟悉,可是这么多队伍分出来之后,大家伙都没有之前的亲热劲儿了,之前的兄弟都没时间出来聚聚,就跟别提下面这些新出来的师弟们,说真的,大马路上碰到了,都认不出来,除非是自己队里的。
栾云平: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烧饼:我就想着去每个队都待待,也和兄弟们联络联络感情,和师弟们熟悉熟悉。
栾云平:你是烧饼吗?怕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能说出这话?
烧饼:哥,我这可是真心话啊!
栾云平:那你怎么不来我一队?怎么看不起我?
烧饼:那我那儿敢呐!您那儿可都是精兵强将,我哪儿敢去一队啊,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栾云平:别跟我在这扯,要去可以,有个条件!
烧饼:您说!
栾云平:我让你和老四去三哥的三队(巧了不是,孔云龙刚打电话说下周有事去不了nj,他这正发愁三队没角儿攒底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但是呢,你下周演完就别回来了,在nj等着。
烧饼:啊?!
栾云平:啊什么啊,这边新收了一批学员,高老师得去看着,不能去nj,我正好缺一搭档,你跟我搭!
一举两得,送上门来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太棒了。
烧饼:那四哥呢?
心如死灰,但是心存侥幸。
栾云平:老四下周结束就可以回来了啊!我又不缺捧哏的。
烧饼:……
想到要和栾云平搭一周,眼前就一片空白,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一次次和栾云平搭的血和泪的教训。结果这次他还自己送上门了,嘤嘤嘤,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秦凯旋!都是你的错!我记住你了!
秦霄贤:臣妾冤枉呐!跟我没关系呐,我也在跑路呐!
栾云平:怎么样?行还是不行?给句话!
烧饼:行!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栾云平:好,那你赶紧的,把五队的节目报上来,还有你和老四的节目,我跟三哥说一声。
烧饼:知道了
有气无力的回答。
逃过了虫子,代价是一周的痛苦,也不知道值还是不值~
特别“遗憾”的告诉两个儿子,下周他得去nj演出,没办法送他们去了。
两个孩子显得特别沮丧,饼嫂则是狐疑,这里面肯定有事,但是看烧饼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难道是真的临时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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