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穿红衣的人行至莲花坞附近,那姿态嚣张的不行,根本不怕人知道他们的不怀好意。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女人,她长得有几分姿色,但通身的气质却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暴发户气质爆棚。
这个女人叫王灵娇,是温晁嫡妻的贴身侍女。
在伺候温晁嫡妻时就不安分,仗着嫡妻不受宠,便爬上了温晁的床,那嫡妻敢怒不敢言,又没有熬人的家世,只是一个小小的家族,没办法,只能看着丈夫和王灵娇整日苟且。
这次来莲花坞,温晁带了心爱的王灵娇来,只是他们途径夷陵被事物绊住了,只得叫王灵娇先来莲花坞。
王灵娇就是个小人得志的,只见她指着天空上一只风筝对身后的人喝道:“把那只风筝射下来。”
“是!”
带着风筝,王灵娇大摇大摆地进了莲花坞地界,看着大门上面的牌匾,冷哼,抬步进了莲花坞。
江枫眠不在莲花坞,他带着一个小家族的姚宗主和另外几个小家族送去了兰陵金氏。
虽然熔歌不知道送去金氏做什么,但姚氏和那些小宗主想去金氏,江枫眠想着温若寒确实会对付江氏,便将人送去了兰陵。
只是江枫眠没想到,温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对付江氏了。
“人呢?都死绝了吗?”
虞紫鸢:吵什么吵!
虞紫鸢带着人从厅内步履平稳地出来,看着妖艳地王灵娇不屑地说道。
被虞紫鸢的这个眼神掠过,王灵娇有些恼怒,但想到温晁的吩咐,她只能摁下心头的不快。
“虞夫人!别来无恙啊!”
虞紫鸢这才给了王灵娇一个眼神,只是眼睛里却没什么温度,仿佛是在看什么死人一般。
王灵娇这时候地怒气已然达到定点,但却又不得不压制怒气。
哼!老妖婆,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莲花坞还挺不错的,就是这木头颜色有点暗,不鲜艳。”王灵娇扭头看了虞紫鸢一眼,嘲讽道:“我说虞夫人,你这个做主母的,也太差劲了,也不知道收拾打理一下。”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仰头看着天花板,王灵娇还不忘指手画脚的,不过虞紫鸢并不理会她就是了。
“如果换成红色的纱幔应该挺好看的。”
说着,王灵娇还厚着脸皮,自顾自地坐在了首位上。
虞紫鸢: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究竟要做什么?
“抓?”故作后知后觉,王灵娇娇笑出声:“噢!你说那个我刚才在外面抓的那个?”
看着虞紫鸢黑着的脸,王灵娇嗤笑:“这个说来话长,我们慢慢说,茶呢?”
虞紫鸢身后的侍女冷冷淡淡地说道:“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你们江家的仆人都不做事的吗?”
“江家的家仆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呵,又不是残废。”
“虞夫人!你们江家这样可不行,连仆人都可以在厅堂上乱说话。这要是在我们温氏,可是要被掌嘴的。”
听王灵娇说到这里,虞紫鸢才开口。
虞紫鸢:金珠和银珠不是普通的家仆,她们自小待在我身边,从不侍候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虞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这世家之中,尊卑得分的清清楚楚的,不然就乱了套了,这家仆终究是家仆。”
话里话外的意思虞紫鸢自然知道,她余光瞥了魏无羡一眼。
虞紫鸢:不错,家仆就应该有家仆的样子。
抬眸,望向首座的女人,虞紫鸢又是冷了脸色。
虞紫鸢:不过,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到底做什么?
“虞夫人!我劝你,跟这个小子最好划清界限,他包藏祸心,被我当场捉住了。”
包藏祸心?
魏无羡和江澄互相看了一眼,很不明白,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怎么这个女人说江氏子弟包藏祸心?
师弟才几岁,包什么藏什么。
江澄: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来人啊!拿给虞夫人看看。”
一名温氏弟子,那了一只风筝上来。
王灵娇看着虞紫鸢,示意她看看:“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这就是个独眼怪风筝,算哪门子证据!
话是这么说,但她有心抓住江氏的错处,要拿捏虞紫鸢。
温氏如日中天,王灵娇料定虞紫鸢明面上是不敢反抗的,她只要这个借口就行了,借口不在多,有用就行。
虞紫鸢:所以呢?
“虞夫人!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争气。”
说罢,王灵娇扶了扶发髻上的金簪,看着魏无羡冷笑:“这小子在岐山听训时对二公子不敬,你若是能把人交给我,我定帮你们江氏在二公子面前好好美言几句。”
虞紫鸢:你想要这个家仆?
“这个人,是二公子点名要的人,虞夫人不会违抗二公子吧?希望虞夫人能明白,舍弃一个人,保全整个江家。”
见虞紫鸢不做决定,王灵娇轻笑,仿佛是赐了恩德:“不交也行,只要虞夫人严惩这个小子,死不死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二公子看到江家的诚意。”
江澄:阿娘!
虞紫鸢: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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