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鲨:这是…哪里?
睡了足足一天一夜,虎鲨终于醒了,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坐了起来。
虎鲨:哎,多多?还没醒?
墨多多额,醒了。
其实呢,问题多多小盆友早就醒了,不过嘞,装成只死猪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对吧。
某款游戏中海晶灯一样幽幽的青绿色灯光在角落缓缓穿透,(没错,我就是在这样奇奇怪怪颜色的手电筒下写这篇的)周围除了灰黑色的墙和另一面手腕粗细的栏杆外,用“家徒三壁一栏杆”来形容毫不夸张。
虎鲨:阿嚏,这味道咋这么熟悉?
忘了说,空气中又是一阵刺鼻的气味,说不出的熟悉,还有滴啦滴答的水声有一段每一段地渲染着气氛,嘶……不过这地方像哪?
不记得了,也不管那么多了。
稍稍活动麻木了的双脚,虽然还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但总比躺着不能动好多了。
墨多多我们是被枪击的吗?
多多此刻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要命,不久前的一切都好像在梦里,花非花,雾非雾,一片朦胧,令人难以置信。
虎鲨:还要你说?不然我们怎么来的?
虎鲨虽然也有些懵,但看着差点就要问出“我是谁我在哪”的问题多多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咋摊上一个这样的猪队友?
然鹅我们多多小盆友脑子还没缓过来呐,自然听不出虎鲨的言外之意,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腿上的子弹,罪恶之手缓缓伸向了它。
虎鲨:哎!别!徒手你搞不下来的!而且没有药物怎么止……?
虽然没专门上过医学课,但这点常识是个正常人都明白吧。他开始怀疑麻醉是不是弄到某根神经,把多多脑子搞坏了。
话音未落,多多就在虎鲨惊异的眼神下把子弹弄下来了,几滴血珠从针眼大小的伤口滚落,但不一会儿就止住了。
墨多多我就说嘛,打到腿的那一刻没有钻入皮肤的痛感,就像以前被你的实心球砸着脚的感觉
虎鲨:对哦,刺痛感和撞击相隔了一会儿,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看多多没事,虎鲨也拿下“子弹”,拿在手中把玩着。
说它是子弹,倒不如说是一管药剂,子弹空壳里套着一个针管,还可以自由伸缩,这或许就是刺痛延迟的原因吧。就像是小时候某牙膏附赠的橡皮,可能插只脚插只手什么的,远看是个王者,实则呢……一个青铜。
虎鲨:好奇怪的东西啊,本大爷和它没仇没恨,你说他们费劲心思发明这样的玩意干什么?
不愧于“大胃王”的称号,虎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翻他亲爱的零食,一边补充能量一边闲聊。
可另一边没有一点回话,多多像一座雕塑似的愣在那里,唯一在动的……就是他手里扇动着的一张纸。
虎鲨:嘿,多多,傻了吗?
墨多多天哪!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不知何时,多多手里又多出了那张当初带着他们来这鬼地方的信纸,而且,他似乎找到这封信的另一种解读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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