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江灿突然冒上了个念头,然后大步朝着傅燎走去。
火舌已经快舔舐到了傅燎的皮肤,傅燎刚要把它扔下,江灿已经一把抓住了。
系统:我去,不愧是精神病,行为就是很迷惑。
灼热的火焰触碰到了柔软的手心,瞬间烫的这个女孩的手心起了水泡。
柔软的掌心没有因为干活被磨出老茧,反而被火了先伤到了。
刺痛一下子使女孩的眼尾染上红色,楚楚可怜的神色让任何人都不忍心责怪她。
傅燎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仿佛也被她这疯狂的举动所震撼。
江灿可怜兮兮的把手掌摊平,举在傅燎的眼前,声音也可怜兮兮的。
她说:“傅燎哥哥,我看你手之间的那个火柴要燃进了,我怕你被伤害到,就先抓上去了,不过自己好像被烫到了,你没事吧。”
傅燎皱皱眉,说:“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女孩控诉般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又凶我。
她却不知,傅燎的心已经乱了,满心只是她掌心的那片刺目的红色。心里一团乱麻。
于是她气哄哄的离开了,小脸上全是不高兴。
边上有的刚下工的大妈们看见了这种场面,醉醉的嘟嘟囔囔交头接耳,依稀能听见什么不知检点,勾搭男人……的词语。
江灿理都没理,这群人她从来就不在乎,大妈们的通病,非要较真倒显得是自己的不对了。
反正江灿一贯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她带着点对傅燎的生气吃了饭,整理好心情,气势汹汹的准备冲出门在来一波偶遇。
就发现傅燎倚在破旧的木门边等着什么人。
这还用猜嘛,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她自己啊。
还有就是,这人怎么什么时候出场都倚着个东西啊,还是虚虚的靠着,这不就跟站直了没区别吗,整这出。
乘着这会人少,傅燎把她拉到小破棚子后,手里攥着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草。放在嘴里嚼烂了吐出来,细致的敷在她的手心上。
系统:咦,有点不讲卫生。
江灿啪叽给它一脚,七十年代你要求那么多干嘛,而且这也不是外人。
这可是她老公啊,亲亲抱抱还要睡在一张床上的老公啊。
傅燎看着她愣愣的神情,解释道:“这是乡下的一种药草,叫金不换,有治烫伤的功能,我刚刚要找个研钵,没找到,只能这样给你敷上了,别嫌弃,这样好的快。”
江灿怎么可能嫌弃,而且她的脑回路本来就和别人我不一样。
她心里想:老公给我敷草药,代表老公刚亲我手心里,代表我老公亲我了,代表我老公爱我!!!哎,魅力啊!我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系统无语子,它到现在还是不习惯看它的宿主这么热切的叫刚认识的人老公,在心里也不行!
人们也慢慢吃完饭往外走了,人慢慢变多了,傅燎又细细嘱咐两句就要先离开了。
江灿也不生气了,下午破天荒的没有偷懒,认认真真的干活。
傅燎下午也没来。
傍晚,太阳慢慢落山,红色的云彩在天上留下最靓丽的身姿,农人们拖着疲累的身躯,也慢慢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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