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再给我一块?
九溪又从里面拿出一块,递给马嘉祺。
马嘉祺把糖伸到丁程鑫嘴边。
马嘉祺:一晚上没吃东西,吃吧。
丁程鑫张口咬住,放在嘴里嚼。
入口即化,不黏牙也不会太甜。
三人回到家简单洗漱一番,丁程鑫又窝在沙发上补觉了。
以防书九溪再次跑了,马嘉祺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前。
拿出手机作玩手机状,实则注意着书九溪的动向。
只是手机没信号,什么也玩不了,只是一个道具罢了。
书九溪看着沙发坐着那人,又看了眼门前那人,默默回了房间。
这下书九溪没再跑了,直到门前响起汽车声才再次出来。
马嘉祺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拍了拍丁程鑫盖着的衣服。
马嘉祺:阿程,走了。
丁程鑫揉了揉眼睛,起来伸了个懒腰。
马嘉祺拿起军大衣,注意到旁边的少女一直盯着他,把衣服递给书九溪。
马嘉祺:要带走吗?
书九溪接过,摇了摇头。
书九溪不带。
书九溪把衣服挂回到衣柜里,看了看衣柜的衣服,又合上衣柜门。
严浩翔:马哥丁哥,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刘耀文:我们睡的酒店大床,太爽了。
张真源:窗外还有夜景看。
贺峻霖:可惜你们被留在了这里,哎。
书九溪出来抱起自己的行李袋,看了看这群少年,少年们一看到她也不再说话了。
张真源:走了走了,爷爷在车上等我们。
书九溪一手抱着行李一手拿着一个包裹。
书九溪跟言老,马嘉祺,刘耀文,宋亚轩一辆车。
三人默契的坐到后座,把跟自家爷爷并排的座位留给了书九溪。
一到车门老人就接过书九溪的行李。
言老:没有了吗?
书九溪摇头。
书九溪嗯。
言老:没事,过去了缺什么再买就是了。
后座不知是哪个少年轻哼了一声。
书九溪不理会,抬脚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车子行驶起来,满座寂静。
言老咳了一声,注意到书九溪手里还抱着一个东西。
言老:要放着吗?抱着累不累?
书九溪终于找到机会,拆开包裹。
书九溪听爷爷说您爱吃这边的酥糖,给您。
言老接过,拿起一块送进嘴里。
言老:你有心了,的确是当年那个味道。
言老吃着眼里就含起了泪光。
言老:当年你爷爷来砚县,每年都给我寄酥糖,可是现在没人给我寄咯。
宋亚轩听着爷爷这样说,心里有些难受。
宋亚轩:爷爷以后我每年都来砚县给你买。
老人听到自家孙子这样说嘿嘿笑起来,但是心里清楚不大可能。
南城到砚县不仅要上飞机还要坐几个小时的长途,这些小子来的时候就叫苦连天,这辈子都不会再想来的。
要不是老爷子下了死命令七个必须来,他们才不会乖乖来。
书九溪对于爷爷的去世从第一天晚上哭了一夜,到后来一想到爷爷就哭,每时每刻不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但是看着眼前这位耄耋老人的神情又难过起来。
书九溪抬了抬头抚了抚眼睛。
言老注意到她的情绪。
言老:瞧我这老头子,不该说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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