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个为了政绩，一个为了赚钱

“啪！”

龙飞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宁涛一把抓住头发，扯起头说:“为什么要这么干？啊？”

“哈哈哈，有钱能赚，我为什么不干？”

“鼓动民众，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赚钱。”龙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

“赚钱？怎么赚？”宁涛有些疑惑。

“怎么不能赚了，大人在暴动中死掉，孩子没处可去，拉着来卖掉。”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龙飞却说得理直气壮，不以为然。

宁涛扯着龙飞的头狠狠地在地上磕了几下，渗出一滩血液，“你特么还是人吗，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艹！你这种垃圾东西活该被打死！”宁涛怒火中烧，把龙飞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龙飞的脸上被踢开几道口子，鼻梁被踢歪，塌在脸上，肿起的右眼的鲜血不断地流淌着，惨不忍睹。

宁涛心里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很快就察觉到了了不对，拉起龙飞的头问道:“不对，遗留下来的孩子不是都送到收留所了吗？你怎么卖的？”

“不知道。”

“呵呵，你一个大毒枭跟我玩小混混那一套是吧。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宁涛把龙飞绑在椅子上，拿出匕首轻轻地划过手腕，白色的皮肉翻卷开，接着就涌出了暗红的血液，宁涛看了一眼手表说:“你还有十分钟。”

龙飞先是感到一阵酥痒，接踵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温热的血液从血管快速喷涌出来，很快就淌满了身下的地板。

龙飞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宁涛拿了一根烟，寥寥的烟雾弥漫在周围，“七分钟。”

……

“六分钟。”

……

“五分钟。”

……

宁涛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地报着时间，这样带来的压迫感比任何语言要管用的多。

“停，停，我说，我说，你先帮我包扎一下。”

宁涛无动于衷，又看了眼手表，“还有四分钟，用两分钟说完，最后两分钟包扎，够了。”

“好，我说。”龙飞已经非常虚弱，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到声音，挣扎着说“那，那次……”

十天前:

“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城主大人。”龙飞摆弄着手中的一颗宝石。

“上次的人还靠谱吗？”江海欣赏着杯中鲜血一般的红酒。

“非常不错，不愧是城主大人引荐。”虽然嘴上恭维着江海，但眼睛却狠狠地剜了一眼，他心里非常看不惯江海指使他的样子。

“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办一件事。”

“在这平城里面，您可是手眼通天啊，还需要我帮忙？”龙飞有意地讽刺了一句。

“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江海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一脸享受的神情。

“帮我？”

“对啊，帮你。”

“我一不缺钱，二不缺女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江海微微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最近和四区的生意，有点不顺吧。”

龙飞惊愕地看着江海，自己和四区只做过贩人的生意，没想到江海居然知道。

“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你缺货源，所以今天特意给你指一条路。”

“我没想到，堂堂的城主大人，居然对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意也感兴趣。”

“不不不，我没兴趣参与这些事情。只是昨天上面下发了文件，说是平城的人口超出承受范围，让我把人口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我想让你帮我组织一场暴动。”

“哦～，我懂了。”龙飞恍然大悟，江南是想让民众暴动，然后再依法处决，这样是最快控制人口的方法。

……

“我，我是为了生意，江海是为了政绩。”龙飞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粘稠的暗红色液体伴随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宁涛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听龙飞说完后还是非常震惊，一个为了赚钱，一个为了政绩，居然可以将上万人的性命视为草芥，这些贫民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到底是什么呢？

“救，救我！”龙飞气若游丝，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

“那么多人命，你也该还了。”说罢，宁涛一脸冷漠，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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