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寝宫的萧楚河,独自倚在床边琢磨,事情是如何突然发展成这样的。
不过,也许不是突然,而是有心筹谋至今呢?
萧楚河忽然嗤笑一声,他错了啊。父皇不是那个孤坐龙椅多年,暮年气衰的帝王。此刻的父皇,是雄心勃勃,野心最盛之时,亦是,掌控欲最盛之时的帝王啊!
不过,王婶的身份,父皇应该是知道的。就是,好像低估了什么还是漏了什么呢?
想着离开时,王婶的话,萧楚河笑了笑。操心太多会长不高吗?行吧,确实不用操心太多呐!
琅琊王一案,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被立案,查证,定案。
江湖哗然,朝堂震动。
刑场上的人,还是当日入狱时的玉白锦衣,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在所有人眼中,一如那个当年天启城恣意飞扬的王孙贵胄,明亮又耀眼。
“大胆罪人萧若风!待刑之躯,竟敢无囚服镣铐加身!”
刑台下垂首行礼的狱长翻了个白眼儿,有本事自己来啊!
萧若风闻言轻笑,看向高台之上的明德帝,“皇兄可愿意放了若风?”
笑意中透着认真的问话,让明德帝心紧了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依律惩处,罪,无可赦!”
“罪你姥姥!你个杀千刀的,我小师兄罪在哪儿呢!”
萧若风:……失策了啊,回来可真会挑时候!需要的时候信雕都找不着人,没想着的时候又这么冒出来!还有,他们是一个姥姥!
众人就见随着话音落下,从天而降的两位少年郎一左一右护在了琅琊王身前。
说话的那个白衣少年,一剑扫翻了围着刑台的禁卫军,剑指着当今陛下,恨声到,“你对我小师兄做了什么?对我师姐做了什么?我师姐呢?”
师姐不可能不来救人的,除非出事了!师兄又怎么可能这么老实的引颈受戮,除非……“竟敢用我师姐威胁小师兄!无耻之徒,卑鄙下流!”
少年转而像想起什么,愤慨中还带着些不可置信,“难道说,你觊觎我师姐的美貌?!岂有此理…你个……你…”
这话信息量略大,四周哗然!
黑衣少年看着一时怒到忘词的兄弟,扶额,轻声说,“你…往后看看!”别瞎放炮啊!
白衣少年满面怒色的转头,“看什么……看…”
然后看到了笑的异常温柔的小师兄。“呃,小师兄好!”这笑容,有些眼熟来着…
“不大好!”萧若风笑了笑,轻声问,“还记得当年你一句话,不仅让鼎之盖了口黑锅,还染了身桃色流言吗?天下皆知的那种!”
百里东君:……
叶鼎之:……咳,自求多福吧,兄弟!
此时的刑场,又从天而降两位美女。即便轻纱遮面,但美人的美,如何能是一张轻纱能掩的呢!
只听绯色衣裙的美人儿轻笑一声,“可千万别让师姐知道哟!不然,你又得一个月碰不了你那酒葫芦呐!或许,不止一个月?”
白衣少年委屈的看着白衣的美人,“我…是这个皇帝不当人子!”
白衣美人眼含无奈,“不是要救你小师兄吗?”还不动手?
刑场东面的屋檐,一大四小排排坐。
萧楚河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身前的结界,有趣,不仅能掩盖身形,连声音都传不出去!不过,“王婶,为什么也将我带来?”
灵素眨眨眼,“观摩,学习!”
萧楚河挑眉,“王叔说的?”
灵素笑了,“对啊!”现场版教学呐!
叶安世和叶安澜看着从天而降的人,惊喜的欢呼,“爹爹!娘亲!姑姑,爹爹和娘亲回来了!”
灵素轻笑,“嗯,终于回来了。”就是,夫君估计该郁闷了,他可是今日想占主场的呐!
萧楚河看着场下多出来的俊男美女,示意纯粹就是看热闹的人,“雪月城城主和安乐侯?”
雷无桀乐呵呵的点头,“对啊!如此俊帅风流的少年郎,意外吗?”
萧楚河挑眉,“人间琢玉郎,相配倾城色!是够俊俏的。”就是,酒剑仙年少时,是这么单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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