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看了一眼掌剑大监身后的男人一眼,勾了勾嘴,关公面前耍大刀,有趣呐!
雷无桀瞪大眼睛,是他!
叶安世感觉着眼前不寻常的气息,拉着妹妹和雷无桀紧紧躲在姑姑身后。
小安澜想说话,看见哥哥的眼神,又闭上了嘴巴,紧紧的盯着那个脸上带着笑意,却绝对来者不善的人。
灵素笑了笑,轻声说,“你的意思是我今日非进宫不可了,是吗?”
谨威眉心跳了跳。即便知道这位此时应该是不能将他如何的,却还是不自觉的将姿态放低了几分。“陛下的旨意,请王妃见谅!”
灵素无所谓的点点头,“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演演戏也不错。
谨威看着径直带着三个小孩子往府门而去的人,暗自皱眉。这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有着未知的倚仗?
平清殿前,萧若风看着围着他的禁卫军,面色平静的看着高台之上的人,“陛下此为何意?”
萧若谨立在高台上,神色难辨。身旁的瑾宣高声喝到,“陛下有旨,琅琊王有与百官勾连,颠覆皇权之嫌。今压入天牢,待三司会审!”
萧若风都为自己此刻心中的平静而惊讶。他笑了笑,问,“陛下可是已经有本王谋逆的证据了?”他的琅琊军还在边城,三千轻骑在城外也没有丝毫异动,他倒是好奇自己会怎样谋逆呐。
谨宣冷声说,“谋逆之罪,疑罪从有!陛下开恩会审,王爷当知足,请吧!”
萧若风挑眉,看向此刻陌生的可以的皇兄,“皇兄可有话说?”
萧若瑾听到这声皇兄,半晌,还是沉默。
萧若风笑着点点头,“行,本王明白了!”他转身,看着面前的禁卫军,轻笑着说,“不是说要压入天牢吗?走吧!”
如此干脆从容的姿态,倒叫围着的人惊讶不已。传闻琅琊王武力之高,深不可测,他们都已经做好拿命拼的准备了。结果这位倒好,这欣然而往的样子,当是去赴宴吗?
萧若风不理会惊讶中的禁卫军,径直朝宫外走去。他能感觉到这皇宫暗处隐藏着数道强悍的气息,嗯,其中之一应该是影宗宗主。另外两道更强悍一些的气息,其中一道,好似也是一位老熟人呢,呵。
天牢之中,狱长手上端着囚服,恭敬的向眼前仿若身处明堂大殿的人行礼。“王爷,请更衣!”
萧若风轻哼,“是不是太心急了些?本王只是疑罪,而非定罪!”他瞥了一眼那件白的晃眼的囚服,又理了理身上宽襟广袖的锦衣,轻声说,“本王身上这件可是王妃辛劳,一针一线亲手制成的,在本王心中无价!换下来让尔等糟践了去吗!”
狱长看了说完扯过囚服铺在草榻上,并盘坐其上的人一眼,额角一抽。深吸一口气,狱长并未再说什么,摆手带着手下出了这间天牢最里面的牢房。
手下不忿的嘀咕着,“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高贵个什么劲儿!”
狱长低声呵斥,“闭嘴!想要活的久,就改掉嘴上的臭毛病。万事不到盖棺那一刻,别妄下定论!”他在这天牢中,可见过太多起起伏伏了,前一刻的阶下囚,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宰辅之尊呢?
手下嘴巴蠕动,到底还是应到,“是!头儿!”
萧若风耳力捕捉到外面的官司,挑了挑眉,到是个人才。难怪能将一个狱长,平安的做到现在。
不过皇兄啊,到底是希望若风起了兵戈,好明正言顺定了谋逆之罪,还是彻底隐忍,默认了这谋逆之罪呢?这罪啊,证据不证据的倒不是最要紧要的,只看皇兄心中,若风是不是真的必须死罢了…
任何一个庞然大物的衰亡,必定是从内部崩溃腐朽开始的。于国而言,内斗,是最损耗国力的。这个道理皇兄懂得,他也懂得。
他的那些师兄们身后各自都有牵扯,他不会让平静的江湖因他之事再掀波澜。而琅琊军再强,远水解不了近渴。天启城外的三千轻骑再是精锐,也不够城外数万王离天军一扫之合。
皇兄是这般盘算的吗?
萧若风背手而立,若不是提早给边城和各位师兄去了信,大军和各位师兄说不得早都到天启城外了。皇兄是觉得消息控制的好,还是,棋力见长呢?
缘何就肯定他会为了社稷甘愿舍身,而不信他有能力改天换地后依然能安定天下 ,无人敢犯呢!
半晌,寂静的牢房内,传出一道轻微的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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