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说着顿了顿,然后狠命地叩了两下头道:“珍贵嫔的确并不知道自己没有身孕。”然后他又仰起头,眼中略过一道暗红惊惧的光芒:“罪臣为小主安胎时小主的确无月事,且有头晕呕吐的症状,但并不是喜脉,而是服用药物的结果。但是臣在为小主把脉之前已经奉命无论小主是什么脉象,都要回禀是喜脉。”
方季继续道:“至于那药就是罪臣给小主开的,可以一举得男的生子秘方,只不过它的药效并非是一举得男,只是有促孕的效果,而且服用之后会出现假怀孕的现象,脉象也会跟着改变,需要大概三四天才能恢复脉象。”
玄凌的目中有冰冷的寒意,凝声道:“奉命?奉谁的命?!就是你口中的慕容管事的命?!”
方季点点头,“是,就是奉他的命。”
玄凌冷着一张脸,盯着方季道:“不过一个小小的管事,你竟然说是奉他的命,你若有半句虚言,朕绝不会——”
方季连忙拼命磕头道:“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罪臣自知有罪。”他抬起额头的时候,整个额头红肿青紫一片,他哑着嗓子道:“今日本来我就该走了的,那慕容家的管事来赠我银两又命我速速离开京城避险说是有人会在城外接应。哪知道才出我就有人一路追杀,逼得我如同丧家之犬啊。若不是陛下派来的人搭救臣一把,臣如今只怕已经是死无全尸了 。所以罪臣实在不敢对陛下有半句谎言。”
接下来刘畚的说辞也与方季的差不多,也是被胁迫然后不得已遵从,而他设计陷害的是眉庄,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眉庄竟然真的怀有身孕了。
后面慕容家让他离开京城,也送了他银两,也说了外面有人接应,可是他一出城就和方季一样被人追杀。
“你呢,你有什么好说的?”玄凌看向最后一个慕容家的管事问道。
慕容家的管事急忙道:“回陛下的话,奴才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奴才所为都是自己自作主张,并没有受旁人指使。”
玄凌冷笑,“你不过是一介管事,哪里来的权利和银钱,竟然还能够指使得动那么多人,难道这就是慕容家管事的派头和体面吗?”
玄凌又道:“更何况你与珍贵嫔还有惠容华又是何来的仇怨,非要置她们于死地?”
那慕容府的管事道:“奴才的婆娘是华妃娘娘的乳母,自小将华妃娘娘当做亲生女儿般疼爱,听闻华妃娘娘在宫里因为珍贵嫔和惠容华受了好大的委屈,她们还抢了本该属于娘娘的恩宠,我家那婆娘就坐不住了,她一定要帮华妃娘娘讨个公道……这才出此下策……”
玄凌寒着一张脸,“朕当真没有想到慕容府的一个管事和一个奶娘便有如此大的权利,竟然能够陷害设计朕的嫔妃……”
“陛下此事都是因臣妾而起,都是为了臣妾,臣妾家的管事和乳娘才回犯此大错,请陛下责罚臣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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