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无题

“李长。”玄凌冲李长使了一个眼色，他立马会意。

他走到小福子面前，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和虎口，然后对玄凌道：“回陛下，他的虎口和右手手腕的确分别有颗红痣。”

玄凌看向小福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小福子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奴才真的没有同康禄海接触过，许是方才奴才撩起衣袖时，手上的红痣被他瞧见了……”

“在朕面前还敢如此胡言乱语，你方才撩起的分明是左手的袖子，你的痣却是在右手。”玄凌眼底的神色愈发冰冷，“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还不从事招来！”

小福子闻言微微转头看了一下旁边也跟着跪着的费云烟。

费云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见他看着自己，她心下一慌，她呵斥道：“你看我干嘛，本宫可从来没有见过你！”

费云烟这说得倒是真的，小福子是华妃暗中交给她的，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在私底下他们都未曾见过面，费云烟一直都是让康禄海跟他联络的。

玄凌自然也注意到小福子的目光是看向费云烟的，他问道：“是费氏指使你的？”

费云烟连忙辩解道：“陛下，不关臣妾的事，臣妾真的没有指使过他。”

玄凌又问道：“你说到底是不是费氏指使的？”

“奴才没有受人指使，奴才也没有从来没有对小主的药动手脚。陛下不信奴才愿意以死明志！”小福子说着就要一下子撞向旁边的墙壁。

见小福子想要撞墙自尽，玄凌命令道：“快拦住他！”

陵容也被小福子这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吓住了，瞪着眼睛望着他。

眼看着就要血溅当场了，幸好李长及时拉住了他，小福子虽然头碰到了墙上，但是因为被李长用尽力气拉住，倒是没有碰得个头破血流，只是擦破了些皮。

见李长将他拉住了，玄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倒不在意这个奴才的死活，只是他还没有招供，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冤枉的，还想要自尽以证清白，若是真的让他死了，这案子不好结不说，光是血溅当场的样子怕也会吓到陵容。

玄凌道：“你想死也得把事情交代了再死，你口口声声没有受人指使，可康禄海、萍香都指认你，还有你床铺里搜出来的东西，又作何解释？”

“奴才是真的不知。”小福子头上还流着血，他身量不高，跪在地上也畏缩成一团，瞧着格外可怜，他道：“奴才对小主忠心耿耿，怎么会帮着外人谋害小主。”

他说着冲着陵容道：“小主，奴才是冤枉的。”说着口里竟然流出一股血，然后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下倒在地上。

玄凌叫了一声，“李长。”

李长立马上前探查他的鼻息，然后捏开他的嘴，仔细看了之后，回道：“陛下，他已经没有气息了，应该是咬舌自尽的。”

玄凌皱了皱眉头，吩咐道： “将他拖下去。”

很快小福子的尸体便被拖了出去，地上也被打扫干净，费云烟心里又怕又松了一口气，不过玄凌没有让她起来，她依旧还是跪着，养尊处优多年，跪了这么久她感觉全身都是酸痛的，“陛下，小福子已经以死明志了，这足可证明臣妾没有指使过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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