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暴怒的情绪被她一拦便平息了下来,他眼睛一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洛冰眉眼弯弯,毫不受话语的恶劣而影响:“好好利用这张嘴才好。”
“懂了。”炎烈笑了笑,随着洛冰离开。
“魔族族长,不知中午是否有空陪我赴个宴呢?”声音渐远,此时尚是清晨,朦胧的阳光洒在清秀的面容上,隽永而美丽。
炎烈勾起唇角,脸色也泛着柔和的光晕:“自然。”
……
……
……
“曲水流觞宴?”毕方族的少族长瞧了一眼由神侍送来的请帖,后来又笑意盈盈的回道:“劳烦仙子跑一趟,在下必准时赴宴。”
送请帖的神侍带着公关笑容一礼,回了句“族长客气”便自行离开了。
“你真要去?”神侍一走,婉罗身边的侍女也没有侍女的样子了,她瞥了婉罗一眼,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当然要去。天帝陛下设宴,不去不是赤裸裸的要和天外天作对么?”婉罗白了侍女一眼,面色不善:“白予安,我毕方族帮你是为了你母亲的旧情,你别拉着毕方族和你一起死!”
原来婉罗身边的侍女,竟然是白予安伪装的。
白予安的母亲在天外天无名,据说是一有修行的小妖,无意中在东荒救下了落难的毕方族长,这才有了这份恩情代代相传。
白予安的母亲去了,这份恩情自然就转移到白予安身上了。
这也是婉罗愿意带她进来的原因。
只不过……婉罗眼色暗了暗,这天外天,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才不信堂堂昭清陛下看不出来白予安有所行动,所以这曲水流觞宴是个什么意思?
“拉着毕方族一起死?”白予安嗤笑一声:“婉罗,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带进来的?我出事了你就能置身事外么?”
“白予安!”婉罗脸色黑了:“你别太过分!”
“行了。”白予安摆摆手:“别跟我耍什么族长架子,带我去曲水流觞宴,你们毕方族和我的私情,就算了了。”
婉罗神色幽暗,轻笑一声,道:“我若不带呢?”
“毕方少族长……”白予安笑了笑,自带万千风情,只不过姣好的面容充满了威胁的意味:“那我杀了你,取而代之可好?”
取而代之?!
婉罗情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她早就听她的父亲叮嘱她一定要小心,所以白予安是真的修炼了这种邪术吗?
“别紧张嘛。”白予安言笑晏晏,可婉罗怎么看那张面容都觉得不寒而栗:“你带我去不就得了?”
见婉罗点了点头,白予安身上的阴翳也散去了,她阳光的笑了笑,又拍了拍婉罗的肩:“那便有劳了。”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婉罗看着走出去的白予安,手心都湿了。
这个女人不除,毕方族迟早要栽在她手里。
洛冰是尸山血海里走过的人,她不会错杀一个,也不会放过有异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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