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瑾华故作不解:“本尊一直记得,天外天十方天将,不算寒月军,殿下手握六成,其余神将皆为辅助,怎的还让殿下生出如此苍凉之语?”
洛冰也是会做戏的,她凄然一笑,道:“司法天神德高望重,倒也是我心急了。”
这是明摆着要对付他茗杨了。
诸位神将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被牵连。
“胡说。”瑾华语气倒是严厉了点,但语气里没有半分斥责的意思:“本尊不是交代了以你的意思来办吗?辰武,发生了什么,你来说吧。”
既然当事人不好说话,那就换个人来。
君羽出列执礼,义正言辞道:“启禀神尊,殿下与应龙族尊上一战中,司法天神一直以军令为由向殿下施压,均被殿下驳回。应龙族尊上修为高深,非以人多可胜。殿下出于此虑,不曾同意司法天神之言。岂料,司法天神怀恨在心,在殿下落败后质问殿下是否行事不公,放走了应龙族尊上。且在当日,应龙族的祭司,公主等三人也被劫走,司法天神并未派兵加以阻挠,反而执着于殿下公义,实在是其心可诛!”
他这洋洋洒洒一大段话下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控诉司法天神不思其职,以下犯上罢了。
苍天可鉴,他也没说谎,这么多人都在这呢,谁也不能说他一句错。
瑾华看向被寒月军押着的茗杨,道:“司法天神,你可有辩解?”
茗杨视死如归,以一副早就不把天外天当回事的姿态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蛇鼠一窝!凤洛冰,你敢说自己没有半点私心吗?”
“没有!”洛冰转身,掷地有声。
“本座行事,从未动用私权。昔日在南天门,是本座与应龙族尊上血战。瑾华神尊颁布惩罚,本座未曾干预半分。就连巍珈山的阵法,都是本座一己之力破了的,本座想问问,本座的私心在何处?!”
一声一声,声声血泪。
所有人都认为她存定了私心,可她哪里有私心?
她不过是在心里没有真正放下,就活该被质疑吗?那些年,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就该被抹灭吗?
瑾华不信她,其他人也质疑她。
质疑可以啊,可是证据呢?
她哪里徇私舞弊了?她放走了应龙族的那三个人是为了私心吗?
本身那三个人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引出洛渝,目的达到了,她想让棋盘干净一点就是私心吗?
那这私心未免也太没用了些。
没人敢回答她的问题,正如他们的猜测是无端的,一击就碎。
茗杨似乎也愣了愣,再也没有说出话来。
洛冰看着跪着的司法天神,缓缓蹲下:“本座知道司法天神为何针对本座。”
“不过是……”她轻笑了笑:“不过是昔日天魔大战,而你的妹妹投靠了魔界,最后被我斩于剑下,你才恨毒了我。”
她仔仔细细的凝视了他一眼,随后缓缓起身:“可是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妹妹能得到魔界的青睐,还不是从你这里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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