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并非所有事都如你所想那般,大多都是身不由己,只能看着它发生却无能为力。一股无奈从心而生,此时,你会明白强大的重要。
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要好好努力,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一直在你身后,你要学会强大,去保护好你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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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深夜明志之后,洛冰难得的过了几天舒心的悠闲时光,每天做着曾经没有空去做的风趣之事,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在其中。
半个月后,阔别许久的红色身影再度出现。他身着红色外袍,内衬白衣,眼眸清澈而明亮,整张脸又高冷的不像话,眉眼多了倦色,显然是忙了一段时间。
凤洛冰:“炎烈。”
洛冰回头,白色的流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似珠落玉盘。
炎烈:“半月以来魔界事务繁多,我知你病着,便一直没来寻你。”
从未有人声张过洛冰受伤,是以此事在天外天机密。可以炎烈的能力,若想知道,并非难事。
洛冰勾唇一下,戏谑着表达了问候。
凤洛冰:“其实,你不来会很安静。”
炎烈毫不留情的怼回去,算是两个人打过照面。
炎烈:“你若闭嘴,倒是深合本君心意。”
简单的互怼算是老友久别重逢的问候,问候过后,气氛就严肃了起来。
凤洛冰:“神尊在天外天,你贸然前来,出了意外该如何?”
炎烈不在乎的撇撇嘴,自己入了座。
炎烈:“无事。自从本君继位,魔界可从未找过天外天的麻烦。不过是你们天外天自己御下不严惹出的乱子,那些只会嘴上讨伐的家伙没资格管我。在魔界,强者为尊,放眼天下,能打过我的却也不过尔尔。”
炎烈并非上任魔君亲子,不过是魔界数他灵力最高,而魔界殿下又早已失踪,才选了他一个孤儿继位。他看遍冷暖,最是不屑虚情假意,做事只凭心情,毫无与天外天争高下的意思,所作所为只为护魔界苍生安宁。在其位,谋其政,不外如是。
洛冰嘴角轻扬,似是调侃可又十分严肃。
凤洛冰:“我记得,魔界的人没有心,而你更不懂情。”
炎烈:“哦?你确定?”
炎烈嘴角同样微微勾起。
炎烈:“我视你为知己,珍之,重之,你觉得,我懂不懂?”
答案如此明显,自是不用回答。洛冰低头抿唇一笑,眼里闪烁的光芒暗淡了群星。
凤洛冰:“我亦如此。”
她平时冷惯了,这浅笑仿佛坚冰融化般温和,晃了人的心神。这些天来,洛冰身虽放松,心却无时无刻不在煎熬,如今她终于是能轻松一刻了。
一旁的炎烈看着洛冰的笑颜,眼里的桀骜褪去 剩下万分柔情。他生的好看,偶尔温柔一下便不知道要倾倒多少女子。只可惜,他的笑,只给一人。
凤洛冰:“你在想什么?”
不过眨眼,洛冰的笑意已经有所收敛。炎烈发现自己失态却并不窘迫,依旧傲娇无比。
炎烈:“病了就好好养病,天外天的事又不是非要你操心。”
他向来不是什么煽情的人,说完便准备离开。
凤洛冰:“炎烈。”
洛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凤洛冰:“谢谢。”
炎烈笑了笑,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炎烈:“不必,你好好养病。”
目送红色的身影远去,洛冰自顾自的低下头展开一抹笑。
凤洛冰:“多谢。”
洛冰轻声呢喃,却不知一切已经被瑾华映入眼底。
瑾华:“伏羲,女娲,你们的女儿气性还当真是和你们两个一样……”
瑾华:“也罢,这世间是非诸多,又是谁能说得清的?”
瑾华遥望天边,似是忆起了那些年并肩天地间的潇洒与恣意。
看庭前花开花落,望窗外云卷云舒。
一切终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一切都会变得,没有什么能永远留下的。
可总有人相信,花落的地方也有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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