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对这个别墅的环境不陌生,黎燃离开轮椅以后,总会不顾她的意愿带她过来,时间长了也就熟悉了这里。
吃完了早饭,一心还要回去一趟,
这个家固然呆不下去。可是那里还有她要带走的东西。离开也好。况且她也有工作,起码的经济收入还是有的。
是黎燃开车,送她回去,本来已经说好的,东西不多,就让他在楼下等着,她自己去就好。
黎燃却是没听。一心离开后他也走了过去。
“姐,这一晚上你去哪了啊,下午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和一个男的坐车走了,你该不会……”一冉刚洗漱出来,今天是星期天,她睡了个懒觉。一心夜不归宿,正是得意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让爸妈狠狠的收拾她。
大伯一家赖在家里鸠占鹊巢,
当成自己的家来挥霍,妹妹不好欺负就欺负姐姐。每次她一反抗,大伯一家颠倒黑白说是自己的错。父母不信任,妹妹在一旁添油加醋,呵……
家就这么大。一冉又是故意放声,人都听到了说话声。大娘最先出来,“你这孩子你都多大了,都二十二了,咋就这么不自爱和人乱搞呢,偷偷的也行了,连你妹都看到了,你不丢脸呀?”
“跟她说这些干嘛,你等着的,看你爸收不收拾你!”大伯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呵斥。
父母也从卧室出来了,父亲老了,工作压力大,今天难得休息,好好睡个懒觉,却被动静吵醒。
一看到一心,火就上来了。
妈妈还有点不相信,看到她大热天的穿长袖衣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急忙过去撸起她的袖子,一看到上面暧昧的痕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啪!”妈妈气的打了她一巴掌,眼眶都红了。
“你这孩子,你咋就这样!你真和男人搞到一块去了是不是!”
“姐,这件事你做的不对了,上次的事情你忘了吗,你咋还这么……”一冉欲言又止,其实是故意提起,踩她痛处。
一心脸色白了,只因为那场背叛,失恋的痛苦真的让她承受不了。
没站稳,后背却贴在了男人的胸口。
一心下意识的转身,抱住了他。
衬衫湿了一片,她哭了。
“一心!你咋还把野男人带回了家!”这回大娘是真的生气了,野男人都跑到家里了,被人知道她都嫌丢脸!
那男人要是长的俊俏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毁容的!
最生气的莫过于父亲,他血压本就高,顿时双眼发黑,没站住。
“她爸!”母亲吓得急忙跑过去,“大哥,打!把他们打出去!”父亲颤抖着手,指着那两人。
大伯二话不说,拿起一旁的扫把,打向门口这两人。
对于一心的过去,黎燃有所了解,尤其是大伯这一家,鸠占鹊巢趾高气扬,欺负一心。
不等扫把打到身上,黎燃单手握住,他的个子比这些人都高,力气也大。扫把抽不出来,反而被夺走。
黎燃反手打向他。
力气很大,打的是肩膀,大伯痛叫了一声。离得最近的是他的妻子,反手,又是一棍子。
大娘这人最是矫情,吃不了苦,倒在地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心扯了扯他的衣服,抬起头,眼眶通红。“别,我拿了东西,我们就走。”
“嗯。”黎燃丢了手中的扫把,一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的可怜,原本的房间现在住着的是一冉。
贵重的物品没有,东西不要也罢。一心走到角落,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衣服包装盒,一条毛线勾成的手链。
这是奶奶生前给她买的衣服,用钩针把毛线做成了一条手链。
衣服穿小了,却舍不得扔,毛线断了,也舍不得扔。
睹物思人,奶奶是这个家,唯一爱她的亲人。
还有那个,放在相框里。老旧的相片。
是她小时候,和奶奶一起拍的。
就这三样东西,珍而藏之。
走的时候,门外围了左邻右舍。
“记住,我不是野男人,我叫黎燃。黎明的黎,燃烧的燃。”黎燃只丢下这一句话,拉着她的手。走了。
人们当时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来知道,震惊!
黎氏总裁,一手打下的公司,脸上刀疤是最显著的特征!
最震惊的莫过于大伯一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两人都有工作,工资也理想,却突然收到辞退的消息,整个沪城竟然没有哪家公司愿意录取他们。
干苦力的夫妻俩又看不上,沪城消费高,却因为能赖在弟媳妇家白吃白住,省去了不必要的消费,存的自然也.就多。
去找一心商量,看看能不能让黎总饶过他们,却屡次吃了闭门羹联络不到。
为了工作挣钱,没办法两口子不得不离开沪城,回到了老家打工挣钱。
父母后来知道。愧疚也晚了,但是工作上却无比顺利。这一个月下来盈利百万。
却也知道。是黎总在背后帮衬,断了一心与他们的关系。
这一切。到底是值不值得,公道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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