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人问路,而这么一路走来又只有这么一个地方还不错的样子,欧阳子真站在酒楼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而正当他下定决心进去的时候,反正没有人,就当住破庙一样吧!
这时,就被人给叫住了。
“这位兄台,请留步。”
欧阳子真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腿,转身,看着来人:“请问有何事?”
心里却想着,不容易啊,终于有人搭理他了。前来叫住他们的青年向欧阳子真作揖:“兄台,花城历来有怪事发生,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在此逗留比较好。”
“为何?”
“兄台还是不要过多的询问才好,带着孩子还是尽快吧,待会被它给发现了,就晚了。”
这位青年,说话很是恳切,让欧阳子真不得不相信,可是,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也不是他的性格。
“多谢告知,可是,兄台不说明原因,我也不好就此离去,不瞒兄台,我刚进城里就感觉很不对劲,不知兄台让我尽快离去,是和这花城的异样有关?”
欧阳子真作揖,既然对方不明说,那么就只有自己主动引出话题。
青年脸色一变,丝毫不想提起:“不是我不愿意告知,而是事情实在可怕,而且,看兄台怀中孩子的可爱笑模样,我甚是担心。”
听到和琑儿有关,欧阳子真更加不能就此离去了,所以,他也不再管青年:“既然兄台不愿告知,那我也只有就在这里,等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说罢,还做出往酒楼走去的样子。
而青年看欧阳子真油盐不进,很是着急,最后,干脆一跺脚,下了决心:“兄台且慢,如果兄台不介意,去我家如何,我将事情告诉你再决定是否离去。”
听青年这样子说,欧阳子真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点点头,抱着琑儿牵着羊,跟着青年来到他家。
县令府!
没错,这位青年就是县令公子,周越。
虽然,欧阳子真他们进城的时候只有大叔一人理会了他们,但是,实际上已经有人将他们到来的消息告诉了县令。
而本来想要等着他们自行离去的县令他们,却得到消息,他竟然往城中走来。
这下,县令他们着急了,虽然这几年,心早就麻木,但是对于县令来说,能够少一点人受伤,死亡,那是最好不过的。
所以,周越这才,急忙赶来,就是为了及时将人劝走。
可是谁知道欧阳子真是个倔脾气,你越不跟他说明原因,他越不走。
没有办法,周越只得将人引进家里,不得不感慨,这人和前两天过来的人也一样,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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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将人带到家里,然后吩咐小厮将奶羊牵到后院去饲养,这才带着两人一猫来到客厅。
客厅处,县令已经在焦急的等着了,不知道他儿子有没有将人给劝走。
正当小厮过来汇报少爷回来的时候,县令还以为只有他儿子一人,谁知道,又像前两天一样,他儿子又把人给带回家来。
而这一次,竟然还有一位小孩子,县令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客厅,周越叫了父亲,然后给他说明了缘由。
还能是什么,县令想也能想得到,肯定是这个年轻人不愿意离开呗!
果然,听他儿子说要给年轻人说什么来龙去脉的时候,县令就知道,他没有听进他儿子的劝说。
只能够请人入座,然后吩咐小厮看茶,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欧阳子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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