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若还打算说些什么,可是桌边忽然传来碎裂之声。
魏初若和蓝忘机双双起身而望,只见茶盏和茶壶碎了一地,一只封恶乾坤袋躺在白花花的瓷片和流淌开来的茶水里。袋子表面鼓动不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困在里面,急切地想要出来。
魏初若(白若)是剑灵。
蓝湛(字忘机):该合奏《安息》了。
蓝忘机原先将那剑灵关在里面,压在桌上的茶盏下,此刻见它躁动,才想起来该合奏《安息》了。
恰巧魏无羡也刚好出现在门口,和蓝忘机对视一眼便从腰间摸出笛子吹了起来。
若没有他们这样每晚一曲的短暂安抚,否则就算这只封恶乾坤袋的镇压之力再强,单凭它也困不住那剑灵。
今日不知怎么的,感觉这剑灵格外急躁,平时只需半刻它便会安静下来,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它也没平静下来,反倒有点越发狂怒,甚至直接朝着魏初若冲了过来!
蓝忘机指下音律陡转,一拨而下,七根琴弦齐齐震动,发出山崩一般的怒鸣。封恶乾坤袋被琴音怒声一斥,又倒回原地。
魏初若松了一口气。
魏无羡若无其事地继续吹奏,蓝忘机手腕力势一柔,也接着《安息》的调子,转为静谧安宁,悠悠地和起。一曲奏毕,封恶乾坤袋终于缩回原样,静卧不动。
魏无羡插回笛子,道
魏婴(字无羡):这些天它还从没有过今天这么急躁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
蓝忘机微一颔首,转向魏初若,道
蓝湛(字忘机):而且,是初若身上的东西。
魏初若眸色一亮
魏初若(白若)恶诅痕!
魏初若(白若)今天从我身上多出来的东西只有恶诅痕,是从金凌身上移过来的,而金凌是从石堡里带出来的,所以……
蓝湛(字忘机):所以,这剑灵和石堡有关。
魏无羡直接笑了一声
魏婴(字无羡):看来我们要再去上一次行路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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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三人一齐出发,重返行路岭。
聂怀桑昨日被抓了现行,将老底都交代出去了,连夜召集了家中的心腹门生前来收拾闯入者们留下的烂摊子。
三人走上来时,他刚刚指使人填补好了魏无羡挖出金凌的那面墙壁,补了一具新尸进去,看着白砖被一层一层砌整齐了,连连抹汗。
岂知一回头,脚底一软,赔笑脸道
聂怀桑:含光君……还有魏公子,魏姑娘……你们这是……
魏无羡笑道
魏婴(字无羡):聂宗主,砌墙呢?
聂怀桑拿着手巾擦汗,都快把额头擦掉一层皮了
聂怀桑:是是是……
魏无羡十分同情三分羞涩地道
魏婴(字无羡):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烦你待会儿再砌一次了
聂怀桑:是是是……啊?!等等!
话音未落,避尘出鞘,聂怀桑眼睁睁看着他刚刚才补好的石砖墙,又裂了。
破坏总是比建设更容易,聂怀桑捏着折扇瑟瑟发抖,委屈得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偏偏含光君站在旁边,无所表示,他也什么都不敢说。
蓝忘机对他言简意赅讲了因果,聂怀桑这才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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