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干净的院门,安浅面前是一张阴阳脸,一半绝美如花,一半狰狞若鬼。
哪怕知道这里很是安全,安浅仍然布了一个幻阵。
安浅点燃安魂香,待到女子安睡后这才开始检查。
净手后探上女子的脉门,她心里了然,果真如此。
到处看到这个姑娘面容的时候她便有了淡淡的猜测,却不想竟还要翼界的气息,如此,翼界暗中的实力倒是不可小觑,可惜翼君聪明一世 却生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一个软弱无能,一个刚愎自用。
思忖间,安浅也摸清楚了这个姑娘是个什么情况。
这人根本没有得什么胎毒,而是有人死后被怨气咒术。
她猜测那人生前是翼界的探子,翼君倒是野心勃勃,可惜前有墨渊,后有白浅 最后还来了一个夜华,时也命也,只能怪翼君生不逢时。
这翼界的探子也是忒有意思了,寄居在人脸上不算 还想着取而代之,若是时机成熟,还真的会被她得逞,如今遇上了安浅 只能说一句自认倒霉。
躺在床上的白衣姑娘额冒冷汗,颤抖不止,她脸上的胎记在安浅使用灵力下一会儿狰狞成一张鬼脸狞笑的看着安浅,一会儿又是痛苦万分的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
安浅眼神一厉,手一个用力,只听得尖叫一声,那粘附与白衣姑娘脸上的东西硬生生被安浅扯出来。
不肖一回儿,空气中刮来一阵狂风,把屋子里的帘子吹得哗啦啦响,唯独安浅岿然不动。
一位七窍流血,黑发遮脸的红衣女子朝着安浅飞来,呼呼啦啦间若隐若现一张血肉模糊毫无生气的脸。
安浅侧身,一脚飞出,一掌打下,女鬼尖叫一身,转身想跑,被周围的结界一弹,撞到了墙上,扣不出来。
没等她起身,一股锁灵丝就捆住了她,安浅给她面颊贴了一张黄符,女鬼便直挺挺的站着。
拿出一个红色葫芦,打开葫芦,一股吸力袭来,女鬼瞬间被吸入葫芦。
……
一盏茶功夫后。
喝下安浅递过来的符水,白衣姑娘嘴角一抽,闭上眼一饮而尽,然后抱住肚子满地打滚,哀嚎不断。
安浅把女鬼收入葫芦瓶里后,白衣姑娘脸上的印记自然是没有的,但是那半张脸却被女鬼害得不清,安浅写下一张药方,抬起头看着白衣姑娘时,她已经是一声黑泥。
喝了安浅给她的符水,白衣姑娘把女鬼祸害的暗伤排出来后,整个人臭不可闻。
安浅,“……”就,挺臭的。
“三碗水文火煎一个时辰,一日两次,吃七日。你身子到底亏了,不吃药后平常可以多吃一些养生的药膳,对自己好。”
递完药房,心里嫌臭的安浅就离开了,身后的白衣姑娘也没有阻拦她,她摸着自己比以往还要光滑,但是却不对称的皮肤,激动的问身边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奶妈,“嬷嬷,我的胎记是不是没有了?我是不是恢复正常了?”
“是的,公主,老天有眼,你终于恢复了!”奶妈自小看着她长大,疼爱她非常,如今她已经恢复正常了,她激动的心情不必白衣姑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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