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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长乐清楚地看到了,从李敏德主动为他当肉垫、到叱云南进入李敏德的房内,一直到他们谈话完毕后,李敏德出去换战甲的场景。
所以计划又提前了……李长乐听见了叱云南说要留自己在李府的打算,一时间也无可奈何起来。
⁻系统,还需要多久到外界一个时辰?⁻
【一柱香的时间。(约为30min)】
……
但愿李敏德能磨叽三十分钟吧。李长乐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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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王宫。
拓跋余心情颇好地看着手中从一位合作的“朋友”那里传来的密信,清浅笑出声。
他在下一局很大的棋……丢掉了不算是己方的一颗棋子后,敌方的第一颗棋子已经落入网中——只要消息继续传播,他期待已久的那颗子,也必定会进入他的局内……
现在,该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亲爱的皇兄拓跋翰的时候了——且让拓跋翰高兴几日,才好更干脆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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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王宫。
当拓跋余到来时,拓跋翰正与舞女调情。见拓跋余到来,似乎有事情要告诉他,拓跋翰才挥退了众人。
其实他这几天一直在等拓跋余的消息。拓跋余找他借了皇宫里禁卫军的调遣令,告诉他这是计划的一环,叫他等待好消息。
而这会儿,拓跋余满面笑意,一看就是那个“好消息”到了。拓跋翰自然是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怎么样了?”
“皇兄莫急,”拓跋余“笑盈盈”地吊了吊拓跋翰的胃口,这才悠悠道:“计划很顺利,用不了多久,长乐与浚儿的关系就会冷淡下来。”
“那我什么时候——”拓跋翰笑起来,对“数次相帮”的拓跋余的戒备降到了最低。
“皇兄的人会在今晚展开下一步行动,等事态发酵了,浚儿不得不插手时,就是最好的时机。”拓跋余一句话里模糊了好多关键点。
比如“事态”是什么样的事态,又比如“最好的时机”……这可未必属于拓跋翰。
第一句“皇兄的人”,更是将自己幕后操控的手笔摘得干干净净。
而拓跋翰在拓跋余这条毒蛇长期微毒的麻痹下,早已毒入骨髓、头脑不清。此刻也只是认为拓跋余在谦虚、将“头功”让给了他——
他自负自大惯了,自然觉得拓跋余“让功”的举动没有问题,朗笑着接下了这个“功勋”,还将拓跋余当做与自己一派的“友党”,心情快活地邀请拓跋余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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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谢家老家主与老夫人正在主持着晚宴,谢家年轻一辈的孩子正在座上交谈,等待晚宴开始——这是谢家的规矩,要等待谢家嫡长子、谢无云回来之后,一家子才会一起共用晚餐。
而现在早已过了谢无云本该归家的时间。
交谈的声音逐渐没了,氛围一时间冷寂下来。原本坐在左侧第二个位置走神的谢无疏,此刻也不由有些心慌起来。
他已经心神不宁一整日了,总感觉今天会发生点什么事情。而谢无云晚归这一点,似乎也应证了某些正在发酵的事端。
就在此刻,谢家守门的两个小仆慌慌张张闯进来,顾不得礼数,对着主座上面色担忧的谢老家主与谢老夫人喊道:“老、老家主,外面刚刚、刚刚有一队兵马过去了,马后面还、还拖着几个人……有、有——”
两个小仆年纪不大,此时说话声音颤颤巍巍,想来是看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谢无疏第一个反应过来,手里把玩的扇子啪地落在了地上,他神色惶惶不安:“拖着的人是不是死了……大哥也……”
满座人听闻谢无疏的问话,也不由心慌起来,凝神屏气接连看向两个小仆。
小仆终于扛不住压力,年纪更小的那个哇地哭了出来,年纪大些的颤抖着点了点头。
谢老夫人眼睛一瞪,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谢老爷子让人搀着老夫人回房休息,细问小仆,小仆却只能说出那队兵马的饰物情况。
战马的马甲上,黑铁滚边烙成一字“云”。
是叱云军的标志。谢老爷子掩住情绪,靠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昏黄烛火摇曳下,老爷子的面孔上已经皱纹密布,那华发隐隐更是苍白了几分。
一阵兵荒马乱下,谢无疏跑出屋内,直直往府外追去。耳边只有轻微风声,还有自己一声大过一声的心跳声。
直到站在头门门槛后,看见府前道路上拖出的六七条不均匀的血痕,忽而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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