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殿里的那始祖,便很合这个身份。
白真酸涩地想。
白真或许这才是师父该抱在怀里的娘子。
等终于压下满嘴的酸味儿,白真闲下来才开始腹诽。
白真折颜这只老凤凰,几万年过去了,话本子讲的还是那么干巴巴的。一点儿也不会制造个跌宕起伏什么的。
白真可惜了,司命那个家伙没能在这儿。不然他定能将这个故事梗概讲得是激情澎湃,引人入胜。
白真唔,若是我哪天闲的无聊,给它改编改编,扩充扩充,怕又是一部相爱相杀的大戏。
想是那么想,白真也清楚以自己的醋性,怕是下下辈子也等不来他有闲工夫来写这部戏了。
他们这些弟子连同折颜这只为老不尊的花凤凰,在这边八卦师父墨渊与那始祖绾绾的往事。
里面墨渊同那沉睡几万年才醒转不久的魔族始祖,也不知究竟谈了些什么。
那始祖终是在昆仑虚落了脚。
墨渊为她单独在后山开辟出了一间客房。白真鬼使神差地拉众弟子偷偷跑去瞧,竟比他同令羽的屋子并在一处都宽敞。
傍晚睡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翻身时一个不小心从两尺宽的矮榻上滚下了地。白真爬起来揉了揉腰,不由更是打心底里羡慕。
白真暗搓搓的想。
白真等哪日那始祖走了,一定要抓住先机,快准狠的占住这个新坑。谁若是要同他抢,他就做一只咬人的狐狸!
可惜他这个想法最终也没能实现,至于原因嘛,那就是让白真日后想想就要捂着被子偷着乐了。
墨渊既出了关,白真免不得便想起了自己的计划。大师兄常说,要自己孝敬师父。经历了这些时日的辗转,如今白真打定主意要好生捧着墨渊,珍惜亲近墨渊的机会。
就这样又过了好些天,白真只觉得墨渊待他大不如前。任凭他怎样厚着脸皮套近乎,墨渊都只是如常让他练功。甚至他粘着墨渊缠着胳膊的时候,他虽未训斥,却淡然退开一段抽回手。
这日一大早,他就巴巴地跑到大殿外,扒着柱子往里瞧,想要再接再厉豁出去了也得寻个由头同师父搭讪。
殿内果然有两个人,另一个却不是那始祖,而是十里桃林一路过来,来了便赖着不走的老凤凰折颜。
白真偷偷瞧见,折颜慢慢悠悠地同师父寒暄,慢慢悠悠地饮了杯昆仑虚上好的茶。最后,终于入了主题。
折颜:“绾绾那里,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殿内默了一默。
从白真这个方向,他完全瞧不见他师父墨渊的一片衣角,更别说看见他说话时什么表情了。
他只听见墨渊的声音淡淡的,仿佛风一刮就会被吹走一般。
墨渊:“随她罢了,但凡我能给的。”
“那......”折颜缓了缓语气,似是在斟酌,良久,出口的话却很是令白真吃了一惊:“真真那里......你又作何想法?”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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