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小心翼翼,唯恐踏错一步,错了一步,就是满盘皆输,尸骨无存,同时还有面对亲人兄弟的责问,他真的累,很累很累,可是想的枉死的母亲,先天后的压迫,他必须反抗,唯有如此,才能活着,才能护住洞庭湖中,那千千万万的鲤儿。
三年未曾好好休息过得润玉,面对理解支持,甚至比他还要气愤的莲儿,彻底放松了下来,竟然就那么倒在她的怀中,睡了过去。
倒是把悦儿吓得够呛,还以为他受了伤,直接传音觅儿让他们过来。
轻轻地将睡熟的润玉放到床上,悦儿本想给紫宣让开个地方,好让他为润玉把脉,却不想润玉得手紧紧的抓着悦儿的衣袖,每每拽动都会让他皱眉,这样几次,悦儿就放弃了,歉意的看了看紫宣。
紫宣:(笑着摇了摇头)(润玉这副小孩子的模样倒是让我颇有些欣慰,至少知道执着了,有进步。)
悦儿:(小声)如何?
紫宣:放心,没有受伤,只是太久没休息好,一直绷着心神,此番骤然放松,睡过去很正常,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紫宣看着熟睡的润玉,又看了看即便睡着也拉着悦儿不愿松开的手,他听锦悦讲过,润玉睡觉会习惯性的做噩梦,总要抓着些什么才能睡着,但他为了不影响锦悦,宁愿假眯到天亮也不愿拉着锦悦,唯恐伤了她。
不过这次倒是愿意抓着悦儿,看来他的心结,在慢慢打开,有悦儿在,想来这里的润玉,也可以被宠成一个孩子,希望,还不算晚。
觅儿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株绮芳草,有助睡眠的,希望能帮到他,让他有一个好梦。
待到紫宣和觅儿离去,悦儿才低下头看着熟睡的润玉,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又觉得太安静了,就开始自言自语。
悦儿:呐,我跟你说,我呢,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嗯,我的世界,不好跟你解释,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的,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一个呃,话本子,叫《香蜜沉沉烬如霜》的,其实,你们这个世界,都是我们那里话本中的故事,我看了,从头看到尾,你知道吗,我很心疼你,你的苦,我全都知道,所以我才想帮你,收拾掉所有伤害你的人,为你找到属于你的幸福,谁想到,我出现的太晚,还是没能阻止荼姚,没能保护你。润玉,我为你而来,吾之归处,即君身侧,所以啊,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
悦儿握着润玉的手,趴在润玉身上睡着了,当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本该熟睡的润玉突然张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没有半点迷糊的样子,分明是醒了很久了。
看着睡着了的悦儿,润玉抬手揉了揉悦儿的发顶,目光沉沉
润玉(原世界):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你才是属于我的,既然来了,那你,可就走不掉了。
另一边,离开的紫宣和觅儿二人漫步在天界
锦觅:紫宣,你在笑什么?
紫宣:我在笑,润玉长大了。
锦觅:啊?
紫宣:我说啊,玉儿,终于知道表露自己的心思了。你以为一个人的习惯,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吗?
锦觅:你是说,姐夫,他根本没睡着!
紫宣:开始确实是睡着了的,但是后来想是被什么影响了吧,至于为何一直抓着悦儿的衣袖,不过是心中的不安罢了。
锦觅:不过这也是好现象,毕竟,姐夫的情绪从不外露,能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阿姐,表示他在接受她。
紫宣:是啊,只希望,不要再出现那么多的挫折了,毕竟,这个世界的润玉,尚未觉醒应龙真身,若是有什么麻烦,现由我们来挡一挡吧。
锦觅:好。
紫宣:润玉总说,他一无所有,如今,有悦儿,他应该会高兴一些吧。
这时,魇兽踢嗒踢嗒的走过来,很是亲昵的蹭了蹭紫宣,而后,一仰头,吐出了几个梦珠,皆是蓝色的所见梦。
锦觅:这是!
紫宣:(看着自己面前梦珠中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越来越冷,眼中寒光乍现)锦觅,旭凤!
邝露:陛下!陛下!月下仙人他和……陛下,这是……
润玉(原世界):邝露,你先出去。
邝露见此,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悲苦,退了出去,掩上门后,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原来就算不是水神仙上,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是她。
邝露的心思润玉也许知道,只是,他的心太小,从来只装得下一个人。也许真的是锦觅从未真正的入过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决定在他们的婚礼时起兵,大概在他心中,也不期待这场被他骗来的婚礼吧。
悦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润玉的视线,睡得有些不安稳,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润玉(原世界):像个小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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