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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美特煞风景地打断了,爱德华的叙述。他觉得诺希的感情经历,如果写出书出版,一定会创新热销记录。因为实在凄美动人得,不像现实里会有的东西。
艾美特:“不对啊,如果你只是看到了,与她恋人有关的回忆。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父亲给她的心理阴影?”
爱德华:“一定要说吗?”
爱德华觉得难以启齿,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苍白的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这段经历,并不是他在诺希清醒的时候看到的。
诺希死亡到复生的阶段,血液力量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一道保护性屏障,导致他没有办法读取她昏睡时的记忆。
但如果是平时睡着,没有血液力量的屏障干扰或是血液操控,作为普通人的诺希,爱德华可以自由翻阅,读取她的梦境的。
爱德华在她睡梦时的记忆里看到:
18岁的诺希,曾经在失明回来后,引诱过幸村。一面是愧疚补偿,一面是环环利用。一面是谎言虚假,一面是真实妄想。
她以身体为工具,摆出日本女性的开放观念,微笑着暗示幸村,及时行乐,别求长远。
被她满不在乎的随意态度所激怒的幸村,故意欺身压上她,敏锐察觉到,她对正面欺压姿势的异常恐惧。
那一瞬间,站在第三视角观望的爱德华,在几欲灼烧理智的嫉妒里,看到了诺希一瞬即逝的恐惧————
并不是对幸村的恐惧,而是被幸村的行为所触发的,记忆里的恐惧。
……
诺希的父亲,本是美国华尔街的精英。
诺希本出身在,一个富裕的中层家庭。年幼时,休假期间的父亲,时常会抱着她,教她认字。诺希学的很快。
她的家里有个保姆,长相伶俐讨巧,做事也算利索,除了心术不正,哪都不错。父亲在国外工作时,教诺希识字的工作,就落在了保姆身上。
然后因为一场金融海啸,一次投机失误,以及公司政派斗争,诺希的父亲被席卷出局,遣送回国。
国内低迷的经济形势,并没有善待这位回国的精英。国内公司嫌弃他在金融圈的污点,加上国际贸易纠纷引发日本排外潮,海龟们倍受牵累。诺希的父亲陷入了失业,只能靠打零工度日。
而在底层社会的人,通常对精英跌落至污泥的戏码,都抱着幸灾乐祸式的恶意和排挤。导致本就有遗传性抑郁症的北川孝雄,更加郁不得志。
5岁的诺希,很早就从父母紧张的对峙中,从母亲不断减少的衣物首饰、和满腹的牢骚中,从保姆日渐轻慢的态度里,嗅出了危机的预兆。
两年后,家里的财政终于无法支撑。他们被迫搬离了大房子。父亲被社会的恶意,排挤得意志更加消沉,整日喝酒买醉。母亲一如既往地抱怨,和找事。
她们搬入了一个无比贫穷混乱的环境。一家人在穷乡僻壤里,显得格格不入。
诺希自幼的艺术天赋,已经初现端倪。
7岁的她用刻刀,在木块上雕出了一个,穿着华丽日式和服,样貌无比可爱的神明娃娃。想送给父亲,谢谢他依旧在支撑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尽管吃食用度与数年前差了不少档次,可诺希没有心生过不满。开悟过早的她,清楚地知道,很多事并非人力能控制,尤其是贫穷的毒素侵蚀。
那天,她将刻刀匆忙放进口袋,欣喜地举着自己的作品,走进了父亲房间。
她依旧停留在4岁时,对教她知识的父亲,一如既往的崇拜里。母亲对她的厌恶冷漠非常明显,唯有父亲长期出差的父亲,休假回来会对她温柔以待。
诺希非常喜欢父亲。在母亲辱骂父亲是废物时,她也会生出不悦的情绪。
正是这种俄狄浦斯式的崇拜,让处在精神崩溃边缘的北川孝雄,从诺希身上,找回了些许自信,和些许活着的感觉。
他抱紧她瘦小的身体,用力压着她,粗糙的胡子,刺痛了她雪白娇嫩的皮肤。多日未梳洗的闭门不出,让他的身上,和游走在她肌肤上唇齿间的黏腻,充满着阵阵恶臭。
诺希开悟过早。本就不是指着男人下..身,好奇询问的年纪。她的父亲以为,她会像普通女孩一样,懵懂无知,任他为所欲为。
4岁时看到的报纸版面,血淋淋地出现在诺希脑海。
她拼命地挣扎,哭叫着祈求,崩溃地尖叫,都无法抵挡这种,来信任之人的变.态的兽.欲。
那具像重石一样散发着腥臭的身体,正死死地压着她,她怎么都无法推开。
「父亲……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父亲……别这样对我……别伤害我……」
「父亲……别毁了我……」
他撕开了她的衣..物,露出莹白如玉的胳膊。粗.糙的指节,稍稍一碰,就能种下青紫。
北川孝雄病态痴..迷地盯着她的身..体,急不可耐地除.掉了自己的衣物,对她暴露出丑陋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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