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了脸就这么静静看着华妃,在他看来年家能送一个华妃进宫,姐妹共侍一夫也并无不可。
而年如玉在大年三十不回年家反而留在宫里,更是表明了年家的心思。
再一想到年羹尧和华妃这段时间的低调,他更加觉得年家是因为华妃年纪大了,感觉没有宠了就又想故技重施送一个年轻点的,比如年如玉。
就这样现场完全没有了年三十守岁的气氛,紧张压抑的让在场的其他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华妃想到欢宜香,想到妹妹曾经同她说的以后自己和哥哥的下场。
又想到没了自己和哥哥之后妹妹嫂子和侄子侄女们的下场心里被彻骨的寒冷所侵蚀着。
“怎么的?突然之间就这么严肃了,皇兄啊,今日可是守岁,你可不能板着一张脸,看看大家伙儿都害怕了。”
见气氛沉重,允礼起身对雍正说道。
雍正看了眼允礼,最后便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起来吧。”他不急,左右人在宫里了,便是真跑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不信年羹尧和华妃愿意为了一个年如玉敢反抗他!
华妃听到这话扶起妹妹引着她坐下,之后两姐妹全程都是沉默。
守岁之日,歌舞升平,所有人都选择性的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把酒言欢着。
华妃和幺幺心里装着事情,无心再看这歌舞,不一会儿周宁海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华妃身边底下身子轻轻地同华妃道:“娘娘,端妃宫里来请旨,说端妃旧疾发作,要请太医去瞧瞧。”
周宁海的话拉回了华妃的思绪,她冷冷一笑,不能把雍正怎么样,她却可以拿端妃出气。
“今儿是除夕,她多晦气,不许太医去!”
“那万一端妃那里自己跑去请呢?”周宁海毕竟是个奴才,主子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可有些事情他也要给自己想好退路,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去告诉太医院,谁敢去给那个贱人医治,便是和我年世兰过不去。”华妃不紧不慢地吩咐周宁海。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周宁海领了命令转身去办。
华妃夹起一旁的菜给幺幺放在了小碟子里让她吃点垫垫肚子。
幺幺吃着碟子里的菜默不作声,华妃则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心里想着事儿,面上一副认真看歌舞的表情。
“宫中的梅花可开了吗?”雍正看着一旁的红梅盆栽问皇后道。
“凌霜而开。”乌拉那拉宜修完美一笑缓缓回答。
“朕想去看看。”喝下一杯酒,雍正淡淡地说道。
“天寒地冻的,皇上还是保重龙体吧。”宜修有心劝诫,希望雍正能够听她的话,在暖和的屋子里看看歌舞。
“凌霜而开,怎可辜负,不必多言了。”见宜修还想再说什么,雍正又转而对一旁的幺幺道。
“不知小姨可有时间,随朕一同赏梅。”雍正的眼里满是认真地看向幺幺。
“皇上,玉儿刚刚大病初愈不宜吹风。”听雍正这么一说,华妃立马警醒地回复。
听华妃这么一说雍正这才记起前段时日这年如玉还差点没气的事儿,沉默了一会儿便道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只是可惜了这红梅傲雪无人陪同观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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