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林星洲来到了C市中心的第七感酒吧,这是他兼职的地方。
每周有三天,他会在这里兼职,一晚四个小时,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他能赚几千元。
要不是样子合了管事人琳姐的眼缘,这份福利还轮不到他这个未成年人。
他的肩伤,需要去德国定做支架完成手术,做康复训练三个月到半年,这样才能够支撑自己接下来的游泳竞技运动。但他的母亲杨女士,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教师,很明显承担不了这个费用。
他没办法放弃游泳,只能选择自己攒钱。
杨女士之所以想要努力带队获得全国第一名,也是因为学校吊了个拾万元的教师奖金在面前,卖掉房子,加上这拾万元,勉强够手术加康复费用,但这样一来,这个家就会被他的手术给毁掉。
杨女士不想让林星洲操心,从未提及这些,但林星洲早已知晓,所以他经常偷偷溜出来兼职,家教、外卖配送员、酒吧服务员,这三份工作都是他这个未成年争取来的,他把兼职的钱存起来,希望能够凭自己的努力攒一部分费用。
第七感酒吧因为老板是个女人,更追求格调和氛围,更倾向于清吧的性质,音乐轻柔为主。琳姐为了保持酒吧神秘感,坚持让服务员戴半面面具,也给林星洲减少了不少所谓的性骚扰麻烦。不过,尽管样貌被面具掩盖,但林星洲依旧是第七感酒吧里最受欢迎的服务员,甚至因为他的声音和挺拔的身姿,不少富婆和小姐姐指明要他服务和开酒。
今晚又是一个平常的夜晚,酒吧难得有些许空闲让林星洲发呆,待会是结周薪的时间,不知道自己这周的提成有多少。
就在林星洲想事想得入神的时候。
一道动听的声音传来。
林星洲抬头看去。
江直树!
男孩绕过舞池里缠绵的人群,来到了灯光最暗的片区,林星洲的服务点。
“林星洲,我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出现在这种地方。”江直树脸上的肌肉在颤动,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火,紧紧抓牢了林星洲的手。
来不及惊讶江直树的到来,林星洲压低声音:“江直树,你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男孩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肩膀微微起伏,努力克制胸口的怒火,沉声道:“跟我走!”
“江直树,我在工作,我需要钱。”林星洲苦笑,“你快走吧,别让你家人担心。”
“我说了,跟我走。”江直树的眉头重重地拧着,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他能感应到,周边被欲望拖行躁动的人群,每一个人都是怪物,随时渴望把猎物吞吃入腹。他不能允许,林星洲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呆片刻。
俊美非凡的小鲜肉江直树早已经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力,更何况小鲜肉手里还不依不饶地紧紧攥着他们这一月酒吧的头牌服务员,早早有人去请示琳姐去了。
——
“好不容易找来的头牌,你想带走就带走吗?”女人冷笑道,几个黑色服装的男人,冷酷地注视着两人,似乎随时有可能扑上前。
看着两人互相想要遮挡彼此的动作,琳姐嘴角勾起。
“正好大主顾富婆小姐姐爱看boy's love,你们俩亲一嘴。来个湿身热吻,我就放他走,怎么样?”
——
江直树慢慢地靠近林星洲。
林星洲觉得面前仿佛有一团火在靠近,他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他的鼻尖触到了一抹凉意。
惊讶睁眼,江直树的鼻尖触到了他的鼻尖,双眼对视。
江直树的声音低柔。
“我想吻他,但,我的爱情不是一场表演。”
……
“江直树!”
凉凉夏夜,男孩被男孩紧紧牵着。
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上手拉着手狂奔着,不顾周围人惊异注视的目光,跑了好一段路,两人才缓了下来,大口喘气。灯光下,是那一直未松开的手。
“你哪里来的两万元?”
为了逃离,江直树付了两万元作为今晚临时离职的违约费。
“江直树!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我就差两个小时就能拿到周薪了!”
“林星洲,你又知不知道你在那里有多危险!”近在咫尺的脸,双眼死死地盯着林星洲,浓郁的执拗似乎燃烧了一切。
“我自己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戾然的情绪在江直树的眼底酝酿到了极致,理智被顷刻间吞噬,他向前俯身,声音低哑,“林星洲,他们抱着和我一样的心思,你现在就给我演示一下,你要怎么保护好自己!”
夜色温柔,暗寂小巷,昏暗路灯,冷冷的黄光下,是两个相貌极其俊美的少年的吻。
其中一个少年正紧紧地被另一人牢牢锁在怀里,腰肢上缠绕着劲瘦有力的手臂,正迎接着一次又一次强势的侵袭。
少年生有一双桃花眼,极其好看的眼角此时正泛红,他倔强地不愿出声,只偶尔有些低喘,随后被压抑住,闷在喉头。
进攻者凶狠而霸道,带着怒意,仿佛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在少年身上释放无穷无尽的精力。
“林星洲,林星洲,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们没有资格去污染你。”
“我不会给任何人触碰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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