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感觉身上有些热,一脚抬起来想踹被子,踹了一脚,踩了一脚的空气。
虽然听雷那次已经过了两年多了,他跟小哥那之后没下过几个斗了,该有的一些警惕性无论如何也是少不到哪里去的。吴邪迷迷瞪瞪地有些醒了。
一脚没踹着被子,本以为是小哥怕他热就给拿走了,翻个身想摸两把他,往身旁一捞人,不想自己滚了一圈,身子下边硬硬的,竟是不像家里的床。
吴邪“噌”地一下子就清醒了。
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吴邪蹲在地上,摸了一把土,凑到嘴边来闻了闻,当即皱起眉头来。
他在斗里。
是死人的味儿。
不是跟雨村睡觉呢么,如何就一转眼地就下了斗?
吴邪一下子就想到了费洛蒙。这是幻境?
难不成有人调虎离山调走了小哥后让他中了招?
是谁?汪汪叫已经被团灭了,即使剩下一两个余孽也没有这能耐的。他这些年在道上树敌不少,但掰着手指头数也数不出一个有这种本事的。
吴邪眯了眯眼,要是在环境里,疼痛确实是让人快速醒来的好方法。
他如是想着,摸上了胳膊,寻思着找个不是那么显眼的疤再揭开好让自己清醒。
咂嚒了几下才觉出来不对味,胳膊上哪里还有什么劳什子的伤疤?光滑软嫩的跟个女人似的。
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摸上脖子,那里从前有一道极深的伤疤,是在墨脱被汪汪叫追杀的时候留下的痕迹。现在,手覆上去,只摸到自己干干净净的喉结。吞咽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伤疤都凭空消失了。
刚刚他抓起土的时候,可以闻到土里有一股子死人味,嗅觉也回来了。
这是什么幻境?如此诡异。他可以确信这是自己的身体,这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如此熟悉,但是动作又有些诡异的不灵敏。
就跟他二十几的时候似的。
吴邪皱了皱眉,实在是不理解其中的缘故,又一想着最近才慢慢从些孤本上练习来的玄而又玄的“修炼”,决定先把谜团暂时搁置在一旁,提早出了这破斗才好。
他用手一点一点摸索周围,小心翼翼地向前蹭。突然敏锐地感觉到前边有一闪而过的光亮。
他循着那光仍一点一点向前缓慢地移动,那光也慢慢地在朝着他移动。那光亮一定是个人。在这样一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发声显然是十分不明智的举措。
不想那束光直直地朝着他这个方向扫了过来,清脆的男声一齐传进耳朵里:“是吴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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