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冯若昭和曹琴默带着虞珍、虞琼相携来到水绿南薰殿。周玄凌许久不见两个小女儿,到比平常更添几分慈父之心,冯若昭和曹琴默见状也微微放松了心态,水绿南薰殿里倒比往常轻松许多。
李长:皇上,清河王到了。
敬贵嫔冯若昭:清河王许是有要事要说,臣妾和曹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乾元帝周玄凌:不妨事,是六弟与朕约着一起练习骑射,你们带着虞珍、虞琼与朕同去便是,等晚些时候再回去。
周玄凌发话了,冯若昭和曹琴默也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同去了引见楼陪着他们练了骑射,而后陪着周玄凌回水绿南薰殿喝茶,恰巧碰见甄嬛前来请安。
菀嫔甄嬛:听闻清河王也陪着皇上,怎么不见他?难不成是听闻嫔妾貌若无盐,吓得躲开来了?
先前周玄清来时,冯若昭和曹琴默皆对清河王多有回避,同样是嫔妃,甄嬛一进来就问了别的男子,周玄凌自是有些不悦,脸色微沉。冯若昭和曹琴默知晓后宫里的高位妃嫔多不喜甄嬛,自然也愿意为女儿多讨些高位妃嫔的喜爱,当即一唱一和道。
曹婕妤曹琴默:菀妹妹这话说的,倒是叫姐姐我无地自容了,若是菀妹妹是无盐之貌,那姐姐我便是长得不能叫人看了。
敬贵嫔冯若昭:你瞧你这油嘴滑舌的,也不怕吓着菀妹妹,亏得你还是当了娘的人呢,怎的这般不稳重。
曹婕妤曹琴默:等着日后给虞琼挑驸马时,我再稳重些也来得及。等到了那时候,我可要为虞琼挑一个像他父皇这样出众的儿郎……不过,近两年我倒是常听小宫女们说外边的闺阁女儿多喜欢清河王这样的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敬贵嫔冯若昭:咱们入宫这么久,哪里知道外边的事儿?倒是菀妹妹才入宫不久,想来在闺阁里也是听过清河王的美名吧?
甄嬛本还是笑意盈盈的模样,话头忽然转到自己身上着实是没反应过来,周玄凌本微微放松了心情,看着甄嬛停顿的表情紧接着又微微蹙起了眉头。甄嬛没有准备间,辩解的话有点苍白,冯若昭和曹琴默看到目的达成,便一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水绿南薰殿里一时间静默无声,良久,周玄凌问道。
乾元帝周玄凌:你在闺阁里也是听过清河王名声的吗?
菀嫔甄嬛:嫔妾在闺中常看诗书,不曾听过什么外边的传言,父亲又时说起皇上在朝中的决策,嫔妾在心中是仰慕皇上英明的。
甄嬛的话太过寻常,周玄凌只觉得是一些奉承之语,心中一点不信,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待到杯中的茶水变冷,才慢慢说道。
乾元帝周玄凌:你当日告诉朕,与惠嫔关系甚好,请朕为你们把住处安排的近些。现在刚好,你住宜芙馆,她住闲月阁,若是没事便多去找找惠嫔,她一向稳重,女德也好,你也应当向她多学学,下去吧。
一番话说得甄嬛又羞又臊,这相当于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守妇道了。但是她不愿再惹周玄凌生气,只好忍耻告退。这事儿没多久便在园子里传开了,众人都在背后耻笑甄嬛,甄嬛也只每日去找沈眉庄,其他时候却不敢出门,怕听到别人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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