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十一在皇宫留了一晚,第二天就要回长留,幽若也跟着他一起。
其他人准备在皇宫里多呆几天,而且他们也没有落十一身上事多,朽木清流虽然是癸班的班导,但他和摩严已经请过假了,也就没回去。
落十一带着幽若回到长留,送她上绝情殿,顺便去看看白子画。
走到书房外,看见花下的石桌上还摆着残局,白子画坐在书房里,正在窗边煮着茶,像是预感一样,转头看见落十一,嘴角轻勾。
落十一走进去,坐到白子画身边,看着他拿了个杯子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落十一拿起杯子,瞧见对面放了一只茶杯,问道:“有客人来过?”
“嗯。”白子画应了一声,转头突然扣住落十一的腰,将他压在榻上吻了起来。
“水!”落十一愣了一下,手里的杯子洒出的滚烫茶水让他瞬间清醒。
白子画起身放开他,拿过他手中的茶杯放在身后的矮桌上,伸手擒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着。
热水在落十一手上印出一团红色的印记,看着像是胎记。
落十一瞧见白子画神色懊恼,轻轻笑了起来,调侃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你干嘛去了?”
“……”白子画没说话,却用行动来表示他刚才在干嘛。
落十一被他再次压在榻上,手抓着他的头发,闭上眼睛回应他。
“咳咳!”煞风景的咳嗽声又来了。
白子画睁开眼放开落十一,看见站在门口一脸尴尬的好友,神情自若。
落十一对此已经表示见怪不怪了,整理好有些乱的领口。上次是被笙箫默撞到,这次又是谁?这绝情殿也变得可以随便上来了。
只是转头看过去时,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又回头看着白子画,用眼神询问。
“这是我好友东华。”白子画对他介绍,也向东华介绍落十一,却只说了一个名字,“落十一。”
落十一倒是并不在意,对东华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相比落十一的淡然,东华却是一脸震惊。
他没眼花吧?!
刚才没看清,现在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落十一是个男人!
东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迟疑了一会走到二人对面坐下,看着白子画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或者答案。
“你不是要见他吗?现在见到了,可以走了?”白子画显然没有顾虑到好友的心情,刚才的事情被打断,他心情也好不了多少。
“……”东华看着他身边的落十一沉默了一会,勉强还算镇定地问:“你是长留弟子?你师父是谁?”
落十一看东华的反应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有些意外。他刚想开口说话,却一时犯了难。
落十一转头问白子画,“我该怎么称呼他?”
白子画看了东华一眼,“随意,只要别认他当前辈就行。”
落十一点点头,才回东华的问话,“家师摩严。”他干脆不称呼对方。
“等等!”东华有些懵,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事实,看着两个人道:“摩严他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吗?”
落十一摇摇头,“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摩严,白子画也没说,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落十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摩严说,这件事迟早瞒不住的,只是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彻底爆/发出来而已。
“子画啊子画,我没想到你竟然栽在一个男人身上,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东华叹了口气,显然没想到会是如今的结果。
“再认真不过。”白子画只回了这么一句,将添满水的杯子塞到落十一手里,眼里流露出的温情像是水一样要将人淹没。
落十一抬头看他,嘴角的弧度温润。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看得东华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而白子画那显然是下逐客令的眼神,让他额角一抽。
这还是那个清冷上仙白子画吗?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好友吗?
东华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
再不走白子画估计要赶人了,东华识相的告辞,却只得了他一句,“不送。”
落十一见东华离开,放下杯子转头看向白子画,“你知道三界已经传遍你爱上自己徒弟的事吗?”
“兴师问罪?”白子画挑眉。
落十一无语,“我只是想问你知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白子画有些失望,落十一竟然没吃醋!
但还是摇头回答:“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不太清楚。”
落十一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以前他是怎么都发觉不了的,可是现在却看得一清二楚。他只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安/抚一下比较好。
于是他凑近白子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边/印/了一下,“不是我不吃醋,而是我知道你心里住的是我。”
白子画闻言低/头/吻/了上去,一只手按住落十一的头不让他躲开,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白子画推开榻上的矮桌,施法关上门窗,顺便下了禁制,将落十一压在榻上。
矮桌被他推翻在地上,上面的茶壶茶杯碎成一地的瓷片,火炉也被打翻。
白子画无心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要落十一。
房外墙角边幽若听不见声音,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叶和灰尘。撇撇嘴准备回去。
“你在偷听?”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幽若一大跳。
她转头看着罪魁祸首一眼,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伸出手指着他,都有些抖,“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东华看着幽若笑了下,道:“谁说我走了?我倒是好奇,你在偷听墙角?”
幽若:“……”
她一时好奇不行吗?
可惜后面精彩的床戏硬生生被白子画给屏蔽了。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书里白子画就曾这样做过,还不止一次。
“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对那种事感兴趣?”东华隐有些不好意思,隐去了敏/感/词汇道。
幽若对他的问题没有回答的打算,想到屋里两人在做着羞耻的事,脑子里不禁脑补起来,根本没听见东华在说什么。感觉到自己的鼻血快流出来了,幽若连忙捂住鼻子跑回自己的房间。
东华看着她的反应一时有些呆,他还没被人这么无视过,转头又看向禁闭的房门,东华叹了口气,现在天还没黑好吗!
白子画你不能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啊!
东华默默暗伤一会,离开绝情殿。
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人爱了?
激/情过后,白子画帮落十一清/理干/净,又和他深/吻了一会。
“暂时别回去了,就在这休息一会吧。”白子画抱着落十一回到自己房间,将他放在床榻上,让他闭上眼睛。
落十一眨了下眼睛,有些困倦,轻轻点了下头,闭上眼。
白子画守在他身边直到确定他睡着了,伸手温柔地帮他把散开的发丝理了理,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才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幽若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时白子画从里面出来,看见幽若鼻子塞了一卷布条,不由问,“你鼻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上火。”幽若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白子画也没太在意,只是点了下头,又道:“十一睡着了,你照顾好他,我出去一趟。”
说着白子画离开绝情殿,幽若还未反应过来就不见白子画的影子了。
只是刚才白子画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
幽若想了一会,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困扰他的,索性不再去想,进屋找落十一。
而白子画下了绝情殿却往贪婪殿飞去。
他和落十一的事,总该和摩严说清楚。
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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