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已经带着一丝质问。丁止戈却并没有因此而被震慑。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丁止戈:所以,现在我站在你的面前,就是为了征得你的同意。
雷霸天:哼,你未免高看了你自己了。
雷霸天一声冷哼。一股霸气宣泄而出,直接奔着丁止戈冲了上来。丁止戈却不闪不避,硬生生承受了这一次冲击。
丁止戈: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从来不会小看自己。此次是因为小月的缘故,对她,你有养育授业之恩,对她而言你就是她的亲人。我征得你的同意,但并不想向你解释什么,我喜欢小月,有心意,有责任,如此而已。
丁止戈说得并不强硬,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掷地有声。这是他的性格。他喜欢司徒月,不管这份喜欢是不是因为问天当初的手段。
他只确定,他喜欢司徒月而已。而对司徒月,除了这一份抹不去的心意,还有一份当初在问天塔中占有了她的责任。
在这些的基础上,司徒月已经成为了他不能轻易放手的部分。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之一。而他这么说也是在表示,他征得雷霸天的同意,只是这份责任,这份心意的延伸,但并不是必须的手段。
如果司徒月同意,他完全可以不管任何人,直接带她离开。
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需要将话说得太白。雷霸天领会得到丁止戈话中的含义。而此刻他已经收起了脸上的不渝,换上了熟悉淡笑。
或许小月比自己的母亲幸运吧。
低低的一声叹息,却依旧落在了丁止戈的耳朵之中。这一刻他从进入到大殿之中就有的意思疑惑,突然变得开朗了许多。
进入大殿的一瞬间,在看清了雷霸天的容貌之后,他便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任何大力道理,但却异常清晰。
因为他从雷霸天和司徒月身上看到了一种浅淡的相似,这种相似不是容貌上的,也不是气质上的,或许是帮助司徒月彻底清除魔族血脉的时候,让他对于司徒月的血脉有了一种更加透彻的了解,而这种了解,让他在见到雷霸天的一瞬间感受到了熟悉。
那种和司徒月身上一样的血脉相连的熟悉。
再回想司徒月曾经的记忆。丁止戈这种怀疑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当初的无名小镇,为什么偏偏就有雷亟宗的人刚好经过捡到了司徒月带回了雷亟宗。为什么在司徒月的师傅死去之后,偏偏又是雷霸天收了司徒月为徒,还对她关怀备至?
资质?天赋?这些可以解释,但却不是最好的解释。
丁止戈:你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丁止戈望着雷霸天,突然问出了一句话。
雷霸天微微一愣,看着丁止戈,多了一份谨慎。但看到丁止戈脸上一抹心痛,雷霸天却突然抬起了头,目光望着殿外,又似乎看向很远。
雷霸天: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也没那个资格!
丁止戈:资格?
闻言丁止戈愣住了。他还记得当初司徒月小时候的经历,那种流浪,那种无助,那种绝望,那种孤独。直到她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她从来不再想起她素未蒙面的父亲。
雷霸天:是啊,资格。或许作为父亲,除了血脉之外,也是需要资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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