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痕:止戈兄弟刚刚受伤,就不要站着了吧?
云飞痕瞥了一眼满脸莫名其妙的丁止戈,笑呵呵地说道。
丁瑞:对对对,止戈,坐下说。
听到云飞痕开口,还不知前者降临原因的丁瑞只能干笑着给丁止戈看座。
丁止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丁止戈心中暗暗思索,随即便开口拒绝道:
丁止戈:不用了大伯,我习惯站着。
这也不由得他不担心,自己刚刚穿越过来,什么都还没有弄明白,便开始了这么一出,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跟穿越小说的传统套路可不怎么一样啊!
丁瑞:你!
丁瑞看着自己这个小侄子,满脸的无奈!自己三弟再怎么说也是为家族而死,他这个儿子虽然这几年有些不争气,可是无论如何一笔也写不出来两个丁字不是?
但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的是,原来那么天才的小伙子,现在怎么成了如此模样?难道真的有命运一说?
丁瑞:少掌门,您看这止戈也到这儿了,您这次大驾光临丁家究竟有何贵干,是不是也该让在下知晓了?
无奈,丁瑞只能干笑着看向云飞痕。
“唰!”
丁瑞的话一经问出,在场除了丁止戈和站在云飞痕身后的那位老者,其他人皆是瞬间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云飞痕!
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丁家的人可都不傻!
完全没打一声招呼,“惊鸿门”这个完全不可能与他们有任何交集的庞然大物便没来由地空降了过来,而且点名就要家族中最不应该被提起的小辈,任这事这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不安的!
云飞痕:既然丁伯伯问到,止戈兄弟也在,那飞痕就开门见山吧。
云飞痕微微一笑,双眼中却有着一抹隐晦的厌恶闪过,却恰好被丁止戈所捕捉。
丁止戈: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儿!
丁止戈在暗暗想道,对这个云飞痕的戒备不禁又加强了几分。
云飞痕:家父有命,让飞痕带止戈兄的入门!
云飞痕平静地说道,表情看上去很是郑重,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丁瑞:什么!
丁瑞不禁失声问道!
丁瑞蒙了,不仅丁瑞,他身后站着的丁璋也蒙了,下座的丁家四大长老也蒙了!
他们仅仅想问一声——“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丁止戈是个三年没有晋级的废物,即使他三年前再天才,他现在依然是个废物,传奇大陆就是这样,只有人关注你的实力,没有人关注你的过去!
丁瑞:少掌门!您——?
丁瑞还是没有勇气把下面的话问出来,但是,都是聪明人,他相信云飞痕听得懂。
但这小子跟他装傻了!
云飞痕:丁伯伯,您有什么疑问吗?
云飞痕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容,让丁瑞清楚他什么都清楚,但是他却还是问了。
丁瑞:这——
如果有可能的话,丁瑞是绝对不会开口的,但是,下座四大长老看向他的目光,却让他不得不开口,他顿了顿,道:
丁瑞:为什么是止戈?
江长老:大胆!掌门行事,是你们能够过问的吗!?
云飞痕身后那位老者,突然开口喝道!
一股庞大的灵力威压骤然随着那愤怒的声音席卷开来,澎湃的力量瞬间充斥了中堂的每一个角落!
在场除了云飞痕二人与丁瑞、丁璋兄弟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面露苦色,在体内暗暗运转灵力,抵制来自那老者施加的压力!
那巨大的力量是无差别攻击,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冲击向在场出云飞痕以外的的每一个人,就连丁止戈也不能例外!
没有丝毫灵力护体的他就如同狂风暴雨之下浊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面临着散架的危险!
那狂暴的力量将丁止戈刚刚受的伤,撕得更大了,所以,一缕鲜血便自然而然的从他嘴角流了出来,疼痛来得更加猛烈了——这已经是丁止戈第二次因为无力而受到伤害了,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中,第三次如此疯狂地渴望拥有力量!
如果可能的话,谁愿意受人欺凌呢?
云飞痕:江长老,住手吧!不要伤到止戈兄弟。
看到丁止戈嘴角的那一缕鲜血越流越大,云飞痕还是制止住了正在发飙的老者,演戏嘛,毕竟还是要给彼此留点面子的。
丁瑞:云少掌门,您这是什么意思?
丁瑞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就算你们惊鸿门再厉害,也得给自己些面子不是?这太欺负人了!连问一问都要大打出手,这以后让我这个族长还怎么当啊!
云飞痕:丁伯伯真的想要一个解释吗?
云飞痕双眼微眯,却在心中说道:
云飞痕:敬酒不吃吃罚酒!
丁瑞:不敢当!至少云少门主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带走我们丁家的族人吧?
丁瑞说道,他的声音已经不再那么热切,以他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之中的不寻常,只是还猜不到原因罢了。
丁止戈:是因为我爹吧?
丁止戈直视着云飞痕,缓缓开口。
面前这个少年看向自己时,眼中所蕴含的厌恶,让丁止戈很不爽,所以,他拆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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