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止戈:那行,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我进去取东西!
丁止戈推开门,“吱——”一道凄厉的响声划破天穹,穿透耳膜传入脑海,云飞痕猛地打了个冷战,厌恶的向后靠了靠。
丁瑞:哎……是我们对不起止戈,对不起三弟啊!
丁瑞苦笑着摇摇头,看向丁止戈的目光更加柔和了。
丁止戈进入小屋,反手关上房门,“哇啦”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一顿揍下来,又被那个江长老弄出来的灵力威压两次“特殊照顾”,丁止戈终于忍不住了,那口被他一直暗暗压制的鲜血,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
丁止戈:小杂碎,老杂毛,你们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会踏上惊鸿门,把你们给搅个天翻地覆!
丁止戈咬牙切齿地说道,双目之中隐隐有着凶光闪烁!
说罢,丁止戈来到床(至少算个床吧)前,爬到地上,整个上身都钻到了床板下面,“簌簌”一阵轻响传出。
不一会儿丁止戈就满身灰尘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手中却拿着一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长匣。
拍打掉自己身上的灰尘,丁止戈咧嘴笑道:
丁止戈:就是这玩意儿了。
话落,丁止戈满脸期望地拉开匣子(说实话,他也挺希望这是个宝贝的),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灵光绽放,也没有想象中的灵力潮汐,更没有想象中的苍老声音——只有一卷普通的画轴映入眼帘。
丁止戈:这是什么东西?
丁止戈一伙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轴,自言自语的问道。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话说他对这画轴的记忆,还是从‘丁止戈’关于修炼的三年中找到的!
那时候他娘早已失踪,丁璇把他视作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整天浑浑噩噩的,除了喝酒睡觉,就是往死里训练丁止戈,只有在他真正闲暇的时候,才会从怀里摸出来这一卷画轴,展开看看。
那时候的丁止戈只知道修炼,对别的事都漠不关心,所以,他只是对这件事有点印象而已。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东西藏在床底下的——丁璇失踪后,把它装在了这个匣子里,后来不知怎么的床有点摇晃,就被丁止戈拿去垫床脚了~~
丁止戈放下匣子,然后拉开了画轴!
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除了震撼,再无其它!
画轴上,画着一个绝美的女人,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美丽,任何华丽的形容仿佛都是对她的亵渎!没有背景,没有任何修饰,只有一个精致绝美的女人!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蕴藏着整个世界!
丁止戈:娘——
丁止戈再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之后他的表情却变的呆滞——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也在脑海中渐渐清晰了起来!
年轻的女人将未满周岁的婴儿抱在怀中,轻柔的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满脸的温柔与爱怜——在那双精美的瞳孔深处,还有着一抹化不开的浓浓的哀伤与留恋……
“嘭!”破旧的房门应声而开,之后,云飞痕暴怒的质问声便传了过来:
云飞痕:丁止戈!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出来!在磨磨唧唧的小心本——把你手中的画轴给我拿来!!
看到丁止戈手中捧着的画轴,云飞痕双目之中瞬间闪过一抹喜色,全然不顾对着这房间的厌恶,蹿身过来,伸手便抢!
丁瑞:住手!
丁璋:住手!
丁瑞与丁璋同时惊声叫道,一同闪身朝云飞痕扑去,那江长老同时转过身来,澎湃的灵力汹涌而动,挡住了他们二人!
丁止戈: 你——
丁止戈惊叫一声,正欲将那展开的画轴收起来,谁知云飞痕速度更快,左手一把抓住画轴的一端,右手同时一拳轰出!
一道灵力凝成的拳印便朝丁止戈轰了过去!
“噗!”被云飞痕的拳印结结实实地砸在胸口,丁止戈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身子便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
那口鲜血飞溅到了画轴之上,
丁止戈: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娘的样子!
丁止戈心中焦急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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