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夏府门口
宫丞相正带领一帮黑衣人人将夏府给围得水泄不通
丞相府守卫:"夏尚书,你私藏国中秘宝,我等奉丞相之命,前来捉拿于你!"
突然门打开,夏尚书走了出来
夏尚书:"各位,老夫为人清正廉洁,从没有私藏过什么国中秘宝"
见他这么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夏博渊的为人他们不是没有听过,此人淡泊名利,视金钱、权利为粪土,虽在官场却鲜少参与政事,也从不与人为敌。自皇后一案后,他就退隐官场,再不踏入朝堂
夏尚书:"若你们不信,大可到老夫府邸搜上一搜"
就在他说话间,宫丞相突然走了出来
宫正延:"夏博渊啊,夏博渊,老夫真是没有想到,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夏尚书:"宫丞相,就是你带人将老夫的府邸围成这样的?"
宫正延:"是又如何?"
夏尚书:"宫丞相,老夫自隐退官场后,就很少参与朝堂上的事,更遑论在官场上与你有过什么过节,你到底是为何要这样三番五次地抓着老夫不放?"
他说的义正言辞,令在场的人瞬间哑口无言
的确,夏尚书虽是尚书却从不参与朝堂上的事,倒像个平民一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安居乐业,颐养天年。这样一个视权利为粪土的人,很难让人相信,他会去贪污国库,盗取秘宝
夏尚书:"宫丞相,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莫要随便污蔑别人"
宫正延:"你要证据?好,老夫给你看证据"
宫正延:"来人!把人带上来!"
说着,那些守卫就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
一见来人,夏尚书彻底惊呆了
宫正延:"青竹,你怎么会在这!"
青竹:"老爷……"
此时的青竹头发散乱,浑身遍体鳞伤,像是被人狠狠鞭打过一样
于此同时,夏府不远处的树上
余倾挽因为不放心她爹爹,想过来看看情况,但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她就和赫连钰一起躲到夏府不远处的那棵巨树上,悄悄地观察着夏府的一举一动
当看见那抹熟悉的青色身影时,她也惊呆了
余倾挽"青竹?!!"
余倾挽"青竹怎么在宫丞相的手上?"
余倾挽"不行,我要去救她!"
说着,她就要站起身,从树上跳下去
却被一旁的赫连钰一把拉着
赫连钰:"挽,你冷静点!"
余倾挽"钰,青竹怎么在他们手上?"
余倾挽"难道……"
赫连钰:"你先别多想,宫丞相此人诡计多端,这说不定就是他们诱你现身的计策"
余倾挽"你说的对,我不能上当……"
赫连钰:"嗯,从现在开始你任何事都要听本王的,本王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余倾挽"都要听你的?凭啥?"
赫连钰:"这样可以保护你"
余倾挽"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份上,你其实可以不管我的,现在的我就像块烫手山芋,丢谁手上谁就烫手"
赫连钰:"那本王还就是要你这块烫手山芋了呢?"
余倾挽"你……"
赫连钰:"嘘,别多说,继续看着"
闻言,余倾挽难得乖巧地转过头,继续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夏尚书:"宫丞相,你觉得凭一个丫鬟能证明得了什么?"
宫正延:"哦,那你要不要听听这个丫鬟都说了些什么啊"
宫正延:"女儿出来吧"
宫汐妍:"是,父亲"
余倾挽(宫汐妍?!她怎么会出来的?难道青竹是被她所抓!)
只见宫汐妍一袭火红的衣裳,手拿着鞭子走到青竹面前,并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
宫汐妍:"父亲,这个贱婢女儿见过,她是夏挽那个贱人身边的贴身丫鬟"
说着,她对着青竹挥鞭而下
宫汐妍:"贱婢!快说!夏挽那个贱人现在在哪里"
青竹摇了摇头,坚定地道
青竹:"我不知道……"
宫汐妍:"还嘴硬!"
说着又一鞭挥下
躲在树上的余倾挽看见这一幕,眸中浮现着怒意,手一直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余倾挽(宫汐妍!!😡)
余倾挽(他妈的!要不是姐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姐早就冲下去狠狠打她一顿,打到解气为止)
而树下的青竹此刻正咬牙承受着一鞭又一鞭的痛苦
宫汐妍:"贱婢,快说,不然休怪本小姐的鞭子不留情!"
青竹:"我不知道"
青竹:"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青竹:(小姐,奴婢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定会护你周全!)
被鞭打了半天,但青竹就是不吭一声
宫汐妍:(这贱婢骨头还真硬啊,既然撬不开她的嘴,那就只好想办法让她自己说出来了)
夏尚书在一旁看了半天,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还是一脸平淡的样子
夏尚书:"宫丞相,老夫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很抱歉,老夫还有要事要忙,就不陪你在这继续胡扯下去了"
宫正延:"慢着!夏尚书你若真是问心无愧,倒不如坐在这继续看下去"
夏尚书:"行……"
夏尚书:(宫正延,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宫丞相笑了笑,暗中对宫汐妍使了个眼色
宫汐妍会意,她收了鞭子,走到狼狈不堪的青竹面前,笑着对她说道
宫汐妍:"还真是个衷仆啊"
说着,她又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宫汐妍:"你的母亲还活着,并且在我的手里,你就不怕你的母亲性命不保?"
青竹:"不可能!我娘已经死了,绝不可能还活着,你在骗我!"
宫汐妍:"骗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小姐稀罕骗你么?"
青竹:"不可能……不可能……"
青竹:(我当初亲眼看见娘死在我的面前,一刀穿心,绝不还可能活着!)
青竹:(这女人是在套我话,想借此打听出小姐的下落,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能如她意)
她又微微抬起头,看向一旁的石柱,看着那根石柱,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某处欣慰地笑了笑
青竹:(小姐,对不起,我们下辈子再做姐妹……)
她微微站起身,一把撞开身旁的宫汐妍,而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那根石柱撞去
宫汐妍:(这贱婢竟然要自裁!)
余倾挽(青竹!……)
下一刻,鲜血飞溅,她安详地闭上眼,一头栽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生机
余倾挽(青竹!!)
余倾挽"赫连钰,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赫连钰:"你冷静点!"
余倾挽"你要我怎么冷静,青竹都死了!"
赫连钰:"挽,你救不了她……"
余倾挽"你怎么知道我救不了,你可以冷眼看着她死,我却做不到……"
说着,她一把甩开赫连钰的手,转身就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余倾挽"赫连钰,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赫连钰:"休想!"
余倾挽"你放开我!我要去救青竹!"
余倾挽"青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我不能看着她出事……"
见她情绪将近失控,赫连钰忙伸手抓住她的肩膀
赫连钰:"挽,你看着我的眼睛!"
被他这么一吼,余倾挽倏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赫连钰:"看着我,你救不了她,你也救不了夏尚书,明白吗?你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为他们报仇……"
余倾挽一边哭一边摇晃着脑袋
余倾挽"我做不到!……"
见此,赫连钰伸过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赫连钰:"挽……"
余倾挽"我做不到……"
赫连钰拥住哭得正伤心的余倾挽,摸着她的背安抚她
赫连钰:"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于此同时,下面
夏尚书看着地上已经渐渐冰冷的尸体,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夏尚书:"宫正延……"
宫丞相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指着地上青竹的尸体,对他道
宫正延:"夏尚书,若老夫没记错的话,你那女儿也就是翊王妃是已经暴毙了吧,既如此,那丫鬟为何那么惊慌失措,还撞墙自裁?"
宫正延:"莫不是,心虚……"
夏尚书:"有句话说的好,生前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老夫我行得端坐得正,有何可心虚的?"
见他无所畏惧,宫正延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抬步走到夏尚书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宫正延:"夏尚书,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本丞相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宫正延:"听说夏府藏着一件秘宝,只要你告诉我藏秘宝的地方,那本丞相就放了你,如若不然……"
夏尚书:"宫正延,你以为老夫会受你的威胁?"
夏尚书:"你死心吧!老夫就是死,你也别想知道秘宝所在"
宫正延:"行,夏博渊你就嘴硬吧"
宫正延:"老夫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拿出一刀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
丞相府守卫:"丞相,不可冲动,那可是夏尚书,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我都承担不起"
宫正延:"可他也是前太子太傅,是前朝的余孽,相信皇上是绝对不会容下前朝的人的"
丞相府守卫:"什么?丞相大人,你说夏尚书是前朝的人?"
余倾挽(呵!前朝余孽!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余倾挽(杀人就杀人,还说得那么义正言辞,本姑娘是第一次见有人做坏事还做的那么理所当然的)
宫正延:"为了皇上的安危,前朝的人绝不能留,所以本丞相这也是为民除害"
余倾挽(还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啊!)
丞相府守卫:"没想到夏尚书竟然是前朝的人……"
一听他是前朝的人,各各面面相觑,看他的眼神就跟看鬼一样
宫正延:"夏博渊,本丞相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夏尚书低头不语,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宫正延:"好,好的很!夏博渊,那你就休怪本丞相了"
宫正延:"来人,将这个前朝余孽就地正法!"
说着,身后的一群人出手将夏尚书扣押在地上
躲在树上的余倾挽,瞪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只见夏尚书身后的那些人手拿着刀,顷刻间,夏尚书的头颅就掉落在地上,血染红了一地
余倾挽见此,抬手死命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自己会大叫出声
她转过头,不愿再看树下那一地的血腥,紧闭着眼,头靠在赫连钰的怀中瑟瑟发抖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出声,一旦哭出声,她就要前功尽弃了
赫连钰感受到怀中之人的剧烈颤抖,忙伸出手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余倾挽在他怀里低声痛哭着。赫连钰默言,只是一直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温暖的怀中,任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素白衣衫
两人相拥着坐在树上,或许只有在一刻他们才是相依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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