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一声声水滴敲击地板的声音,四周漆黑无比,只有一位少年正在面露慌张的探索,穿行在这一片漆黑中,没过一会儿,四周安静了下来,少年也停下来脚步,呼呼地喘着粗气,时不时的往后看一眼,突然身后黑影一闪响起了声音,少年还没看清来人就晕了过去,是被吓到了。
几天前……
晴朗的苍穹下,一座城市映入眼帘,正是一年之始——春天,一座火车站的站口,人们正在陆陆续续的上下车,人们打电话的打电话,低头看新闻的看新闻有老人在散步,儿童在哭泣,小贩在吆喝,不一会儿,一辆车头上写着“和谐号”的火车带着长鸣声,缓缓靠站。在一群拥挤的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一身深蓝色外套,黑色的牛仔裤,脚踏一双高仿AJ,手拉一个行李箱的青年,面带着微笑走出了火车站。
只见他一伸懒腰,“呼,终于回来啦。”这是每一个经过“磨难”的学生都会说的话,本书主角任天行,今年22岁,刚从大学毕业的他回到他的家乡—丰都。开始踏入社会,加入人们奔波努力的行列,可是刚回来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赚钱呢,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就有一个噩耗来到了。
他的母亲生病住院了,问医生得了什么病,医生告诉他得的是肺癌,还好发现的及时如果及时治疗还有挽救的机会,可是,一个刚到城市还没开始打拼的青年怎么能承受住这巨额的医疗费,电话里医生也提醒他,这种病要早发现早治疗。身无分文,焦头烂额的任天行,翻看着背包,突然,一本父亲送他的书映入眼帘,看着那本封皮泛黄的书,他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难道要走父亲的老路了吗?”可是一想到躺在医院的母亲,任天下定决心,是的走投无路的任天行只能铤而走险,干起刨人家祖坟的缺德事。
任天行是考古系的高材生,所谓考古,就是拿着证件明目张胆地刨人家祖坟。他自己对考古这一门学问更是理解的非常透彻,为什么呢?因为任天行的父亲就是考古队的专家,所以他也对考古有很深的兴趣,大学学的也是历史文物研究专业。
但不幸的是,任天行的父亲原先就是在一次与考古队的考古中不幸被塌方的土给埋在了地底,一队六人只有一人逃过一劫,剩下的全部被活埋在工作岗位上了,之后任天行的母亲便拿着微薄的抚恤金,开始养活任天行,供他读书。
现在,自己恐怕也要走自己父亲的老路,心里不免有些担惊受怕,不过为了一直默默无闻奉献的母亲,自己能也只能铤而走险赌一次了。
任天行赶忙放下手机重新背起背包,打了个车回到自己与母亲的那二十多平米的出租屋里,回到家,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以前母亲总是带着笑脸和锅铲出门口迎接他,现在也不免有些鼻子酸酸的,抹了一把眼眶边的水滴,起身整理起背包:手电、工兵铲、压缩饼干、矿泉水、罗盘(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考古是要团队的,而且所有墓中发现的物品都归国家所有,所以就任天行这样的一个人去考古还不全部捐献给国家的,还不如叫盗墓呢。
整理好后,背上背包,出发,手中还捧着从包里拿出的那本名叫《考古指南》的书,《考古指南》是任天行的父亲倾尽一生所著的一本书,教大家如何选择,估计古墓的位置,在古墓中淘到金子并且安全逃出,以及古代倒斗定穴的方法,不过后来叫沉迷于盗墓小说的任天行给改成了《盗墓指南》,不得不说他的祖辈可能就是倒斗的,不然传家宝怎么可能是个罗盘。
打了一个车,叫司机师傅去卧龙山,司机一边用关爱ZZ的眼神送了他下车一边还不忘把钱往裤兜里硬塞了几下,似乎是怕钱跑路了,因为车辆只能到卧龙山的山脚底,所以接下来到主峰的路,只能任天行自己走了。任天行下了车紧了紧身后的背包,整装待发地往眼里的那座最高的的山峰走去,到达卧龙山的主峰——龙首山下时,任天行只是喘了几口气,并不感觉太累。由于从小就跟着父亲屁股后面背东西爬山,也许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吧,背上的包开始也不觉得重。
只是自己这盗墓的也太孤单了点吧。 一般的盗墓都是有团队的,几个人放风,几个人下墓。盗墓也被称为刨别人家祖坟,但是盗墓也是分门派滴,最出名的也就是电影里最常见的大门派,就是摸金派了,虽然说这是大门派,但是盗墓不管是哪个门派盗墓,都是成群结队的,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而自己呢?孤独、寂寞加空虚。给自己壮了壮胆,继续走上前去。
任天行走到了山脚下,抬头望着这座巍峨的大山,这里是荒郊野岭,几乎毫无人烟,从山脚一直望到山顶,整体来说还算平缓,也没有什么过于陡峭的峭壁需要去攀爬,所以这山按照老爸书上说的,应该多少能出个墓,任天行由于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他这次是来尝试一下,要是不行,那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打工了,但如果要是真有墓室,那任天行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走大运了。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暗示,任天行终于紧了紧背上的背包,徒步,连爬带滚地出发了,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背上的包已经越来越沉了,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块相对平缓的地面上,歇一歇脚,任天行以为就快到了,谁知道,他就往上这么一看,自己爬这么长时间,才堪堪爬到半山腰?任天行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只见他一跺脚,看向地面,想要寻找自己爬上来的路,原路返回算了,可,老天怎么会让他这么顺利,只见任天行向下望去,一阵眩晕感从脚下传到了头顶上,头顶是万丈苍穹,脚底是万米深渊,任天行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办法了,往下无路,只能往上了,任天行扶额,一边叹息自己这糟糕的遭遇,一边只得再次扛起背包,冲了上去。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小时后,任天行终于拖着背包,迎着夕阳,出现在了山顶,任天行将身后的背包丢到了地上,一口长气从他嘴里舒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从包里掏出一盒饼干,慢慢地放了几块在自己嘴里,休息了片刻,从背包中拿出了盗墓必备道具,罗盘,看着罗盘,边看边走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只见,任天行突然一脸欣喜地大喊道:“瞎猫都碰不上的死耗子,难道要被我碰上了吗?”
再一看此时任天行手里的罗盘,指针很神奇的自己在转动,最后平稳的落在了西这个地方,此时正值夕阳西下,美丽的火烧云映照着这位少年的脸上,这位少年此时正洋溢着阳光般的笑脸,仿佛什么困难都不会把他打倒,什么困难在他面前都会迎刃而解的呢,当然....除了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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