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伴随着沁若雪入梦的轻柔吐气声,伴随着任天行的修炼而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那令人感到阵阵热风的白日。
此时的任天行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闹地结束了修炼,转而看着一旁的沁若雪还睡得香甜,心头升起的一点怒气也是消了下去,转头打开门,就看到一位满脸是眼泪的女人,在在身边两位仆人的搀扶下站立在自己的门前,那眼角与脸上还满是哭过的泪痕,眼睛已然变成红色,显然是已经哭了好久了。
“天行啊,你这次一定要劝劝你爷爷啊,那边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去了啊,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大伯和二伯他们实在是没劝住啊,现在还在会客室大发雷霆呢。”这个女人任天行记忆里认识,自己自小父母就不在了,自己大伯家和二伯家没少照顾自己,虽说大伯家那个儿子没少找自己的麻烦,但是任竹天行对他们还是很尊敬的。
自己没想到的是,再前世自己的父母也是早早就去世了的,是自己的爷爷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教了自己修炼的方法,小小的任竹天行便在任竹司羽的引导下开启了漫漫的修炼之路。
这位来到自己门前的女人便是自己大伯的妻子,也就是任竹天利的母亲。
“您先别急,先把事情的经过细细和我说一下。”任天行转身将自己身后的门关了起来,走出门口,走到了自己院子里那张石桌后坐了下来,也示意那女人也坐下来细细将事情说完整。
“天行你听我说啊,就在早上,家族里面进行例行早会的时候,朝廷突然派人来了,指名道姓要让你爷爷上前线去,你爷爷身体你也是知道的,他可不能再次上战场了。”那女人也是一句话一口大喘气说道,好不容易才将事情说明白,大体意思就是说朝廷指名道姓的要让自己的爷爷上边境战场上去,爷爷也是执意要去,家里人怎么拦也是拦不住,想来让任竹天行去求求任竹司羽。
总结来说就一句话:我们说话都不好使,需要说话好使一点的你去求求那说话绝对好使的他。
任天行也是一阵黑线,自己要是劝说不到位了,那任竹司羽一生气把自己一巴掌拍死怎么办,但碍于自己那面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劝一劝了,万一就成了呢。
“相公,雪儿也要去,也要去劝司羽爷爷。”这时,就在任天行举起脚步要跟着那前来的女人走出院子的时候,沁若雪突然打开了门冲了出来,任天行一想到那任竹司羽那样喜欢沁若雪,她去可能比自己还有用,便不顾那女人的反对,执意带上那自己的爱妻。
沁若雪也是一阵欣喜,迅速小跑着跟在了任天行的旁边,抱着他的手,左蹭蹭右蹭蹭一阵乖巧。
由于那偏院与会客室之间还差一段距离,众人只好跟着那女人穿过后院,从后院的正门也就是会客室的后门进了那会客室。
任天行昨天的时候还是远远的看着这会客室就觉得它很是气派,没想到这会客室其中比外面看起来的话,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一个后门上就摆放着一对石狮子,那狮子的颜色是灰色的,脚下各踩着一个球,狮子的眼神怒视着前方,嘴巴大张威严的气息尽显。
走到这会客室的里面,才知道怎么叫别有洞天,之间这会客室里面的装潢比现世的一些博物馆的装饰都要辉煌,所藏的宝物都要多,这边是一个巨大的花瓶,那里是一对羊脂玉做成的圆形玉璧,整个会客室给人的感觉除了华贵还是华贵,就连沁若雪这见过世面的大小姐也是被其中的装潢给惊讶的合不拢嘴巴了,到处“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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