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智猫翻看了东平县三个月内所有的案子,除了进入江兴山猎户失踪一案与西村的边边猫信信猫二人发生的案件,其余案件都没有什么问题。
为了尽快弄清楚江兴山枯井里所发现的那具无头尸体命案智智猫亲自升堂询问。
智智猫审问的结果大致于县丞之前所问到的一样,然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具无头尸体到底是谁。
于是智智猫发布了悬赏令,大致意思是那具无头尸体的真凶已经被找到,凶手被判秋后问斩,现有人前来县衙辨认尸体者,赏三十两;认领尸体者,赏银六十两;寻找到尸体的头颅者,赏银一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面对高额的悬赏金不少人都心动了,三天之内前来辨认尸体者就高达数十人,然而无一例外,这些人都被智智猫赏了掌嘴二十。
因为这些人都是贪图十两白银的赏金,智智猫三言两语便识破了他们的目的,于是智智猫赏给了他们掌嘴二十。
又过了几天一名年轻差不多二十八岁的妇人前来认领尸体,还有一名差不多三十多岁的男子拿来了一颗头颅。
智智猫当即下令升堂问案。
大堂之上,智智猫高坐在桌案之后,那名妇人与男子跪在了县衙之上,左右两边各站着数名手持水火棍的衙役。
“啪!”智智猫惊堂木一拍质问妇人:“死者是你什么人?”
只见那妇人悲伤的说:“死者是我的相公,只因前不久向别人借了二百两银子出去做生意,没想到他竟然被人杀害了。”
智智猫当即下令道:“来人,将尸体抬上来与她辨认。”
四名衙役将那具无头尸体抬进了大堂内。
“啊!”那妇人见到尸体后痛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狠心撇下我一个人就走了?”
智智猫看到那妇人虽是痛哭眼里并没有流出眼泪,更不敢上前来到尸体的旁边。
此时智智猫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
“啪!”智智猫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喊道:“肃静,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那妇人听到智智猫喊了话便立刻停止了干嚎,她连忙说:“对不起大人,只因我过于悲痛这才失态。”
“死者为大,本官就不追究你了。”智智猫并不打算追究责任。
继而智智猫又转向旁边的男子质问道:“你确定这是那死者的头颅?”
那男子跪在地上解释说:“这颗头颅是小人在一个深沟里面发现的,小人认为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想交给大人处置。”
智智猫对着一旁的仵作说:“仵作,你仔细看看,这颗头颅是不是属于死者的?”
仵作当即来到那男子的身边,取走那颗头颅,而后来到尸体的旁边,蹲下来将其放在了死者的脖颈之上,确定毫无任何纰漏之后,仵作起身回应道:“大人,这颗头就是死者的。”
智智猫对着那妇人说:“既然如此,你把丈夫拉回去好生安葬。”
“是。”
“来人,取出一百九十两银子送给他们。”智智猫也是说话算数,命人拿出了赏银。
随后一名衙役端出来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十九个十两白银的银元宝,衙役将托盘放在了妇人与那男子的面前。
只见妇人与那男子异口同声道:“谢大人赏赐。”
智智猫继而又对那妇人说道:“既然你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把他安葬后就早点改嫁,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如此年轻就守寡还不如早点改嫁免得生出事端,到出嫁的时候本相亲自为你们做证婚人。”
“谢丞相。”那妇人跪谢道。
“退堂!”
“威~武!”
智智猫当即起身去了后衙,妇人与那男子也拿了各自的赏银先后走出了县衙,妇人拿到赏银后到大街上找了一辆车将尸体给运了回去。
后衙内,醉醉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丞相,那名妇人好像问题。”
“哦?”智智猫颇有兴致的问:“你也看出来了?”
醉醉猫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疑点:“第一,那妇人身为死者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死了她看到尸体居然只是在干嚎,没有为此流出眼泪来;第二就是当大人说公堂之上成何体统后那妇人便停了下来,按理说自己的丈夫死了她应该哭的是撕心裂肺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为何大人说停她立马就停了,这些确实可疑。”
“第三点可疑之处呢?”智智猫问道。
“我未曾发现。”
智智猫分析道:“这第三个疑点就是她说的话,她说他的丈夫向别人借了二百两银子去做生意不幸被人杀害,可是你发现没有,死者穿的是破衣烂衫,正常情况下一个人要做去生意首先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第一印象,最起码穿的是丝绸缎子而绝对不是破衣烂衫。”
“还有疑点吗?”
“第四点就是她说他的向别人借了二百两银子,这二百两银子刚好与边边猫所拥有的二百两银子所吻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巧合之事,综上所述这些种种迹象表明她是在说谎。”
“大人的意思是那妇人只是来骗赏金的?”
智智猫沉思道:“我这些都只是推断,现在还不能轻易妄下结论,先等几天,时间长了就会知道真相。”
智智猫相信那妇人与那男子已经中了自己的引蛇出洞计划,至于他们二人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只有等那妇人来找自己给她们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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