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县县衙大门口,“咚咚咚……”一名猫民用力的敲响冤鼓。
县丞与三班衙役问道鼓声后迅速升堂。
县丞坐到大堂的桌案后拍响了惊堂木,高喊:“升堂!”
“威~武!”堂下数名衙役齐声喊出了堂威。
敲鼓之人也被两名衙役押到了县衙之上跪了下来。
“啪!”县丞拍响了惊堂木大声质问:“下跪何人?”
那名猫民抬起头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乃是东平县西村的农户信信猫,状告同为农户的邻居边边猫杀人越货,他说他于昨日下午在江兴山上的树林里抢劫了一名富商的钱财然后顺手将人推到了一口枯井之中!”
县丞听完的叙述之后陷入了沉思,正常情况下哪有人杀了人到处宣扬的,于是县丞继续问道:“你可有证据?”
跪在地上的说:“此事是他亲口所说,并有两个一百两的银元宝为证!”
“来人!”
“在!”四名衙役走了进来。
县丞当即下令:“速去西村将抓捕到堂,另外去一趟看看枯井里面有没有尸体!”
“是,大人。”
四名衙役在接到命令后刻不容缓的赶往东平县西村,两名衙役在保、里长二人的带领下前往江兴山上的密林里寻找那口枯井,而另外两名在当地什、伍长二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边边猫的家里。
“当当当!”一名衙役敲响了大门。
西屋内的边边猫听到敲门声后迷迷瞪瞪走了出来,还打了一个打哈欠。
当边边猫把大门打开后看到了两名手拿枷锁与铁链镣铐,后面站着什、伍长二人,他瞬间被吓得清醒了许多。
一名衙役拿着一张公文说:“我们县衙里的衙役,奉县丞大人之命特意前来抓你,带走!”
说着两名衙役将枷锁套在了边边猫的脖子上,然后用铁链与镣铐将其锁上,伍长与什长二人在西屋里搜寻了一番找到了那两锭百两银元宝。
边边猫被这一系列操作给彻底整懵了,他挣扎着大喊:“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一旁的什长推了他一把。
很快,一行六人便来到了东平县县衙的大堂之上,边边猫与什长、伍长一起跪了下来。
“啪!”县丞再次拍响惊堂木质问道:“边边猫,你的邻居信信猫告你杀人越货,你可有有何话讲?”
边边猫神色慌张的说:“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昨日小人只是喝醉了满嘴胡说八道不能全信啊!”
县丞继续质问道:“那你的这两个一百两银元宝是哪里来的?据你的邻居所讲,你一家十一口人一不经商二无官爵,就只是靠家里的十亩田地来维持生计,你一家就算一年不吃不喝也弄不出这两百两银子,老实交代你这两百两银子是哪里来的?若不如实招供小心大刑伺候!”
县丞看边边猫比较胆小于是他命令四名衙役准备给他动刑,只见两名衙役将边边猫按倒在地,另外两名衙役手拿水火棍放到了边边猫的背上准备动刑。
堂下的边边猫早已被这个阵势吓得是丢了魂,将具体的事情经过一股脑儿劝说了出了来,边边猫颤抖的说:“大人,十天前的晚上大约是子时,我们家来了八个赶马车的车夫,他们来我家借宿,于是我好心让他们住了下来,杀猪宰羊款待他们,让他们在我家里住了五六天,他们临走时送给了我两百两碎银作为答谢,然后昨天我进县城将这两百两碎银拿到钱庄熔铸成了银元宝,回来的时候在一家酒馆里多喝了几杯胡吹了几句!”
说到这里边边猫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他是那种不喝酒就浑身难受的人。
这一般情况下人喝酒喝醉后分两种,一种是喝醉后倒头就睡,第二种则是喝醉了便开始胡说八道,平日里不敢说的话敢说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敢做了。
而边边猫则不幸就是第二种人,他的酒量也不怎么高,往往喝上四两就醉了,过五两就会出事,喝上半斤酒指不定能闹出啥大事来。
县丞又问道:“你是在哪个钱庄将碎银铸成了元宝?”
边边猫哆哆嗦嗦的讲:“我是在康宝钱庄将碎银铸成了银元宝。”
“那你又是在哪个酒馆里喝的酒?”
“是在一家名叫欣裕客栈里面喝的酒。”
“啪!”县丞拍响了惊堂木高喊:“传康宝钱庄与欣裕客栈的两位老板前来见我。”
半个时辰后,欣裕客栈与康宝钱庄的两位老板被传唤到堂。
“哪位是欣裕客栈的老板?”
欣裕客栈的老板抬头回答:“我就是!”
县丞质问道:“昨日,边边猫可曾在你的酒馆里喝酒?”
那名老板无奈的说:“他是我们酒馆的老主顾,平日里喝上四两酒就醉了,然后开始说大话,为这事也没少捅娄子,昨天下午来我店里喝酒我怕他喝多了出事,所以只给他上了三两酒,谁成想他又喝醉了还出了这档子事。”
“这谁是康宝钱庄的老板?”
“我是。”钱庄老板起身回应道。
“昨日边边猫是在你的钱庄将两百两碎银子重新铸为两个银元宝的吗?”
“没错,他昨天中午来我钱庄找我把碎银给他重铸为银元宝。”
县丞又询问了什长与伍长,他们都说从早上就看到边边猫进城了,昨天黄昏时分醉醺醺的回到村里,然后向大家炫耀说自己杀人越货得了两百两白银,众人知道平日里边边猫喝醉酒后就开始胡说八道,于是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殊不知他拿出了两锭百两银元宝,不少人当时都信以为真,也包括他的邻居信信猫在内。
事到如今案情到这里县丞的心里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这纯属是一场闹剧,边边猫以礼待人而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只是醉酒后胡言说成了自己杀人越货。
此时另外两名衙役也回来了,他们二人一起走上了大堂,“大人,我们回来了!”
至于边边猫有没有杀人就全靠这两名衙役是如何说的了。
县丞疑问道:“怎么样?有尸体吗?”
一名衙役抱拳回答:“我们在那江兴山上的枯井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
这话一出,趴在地上的边边猫瞬间吓晕了过去,他没想到自己的酒后胡言居然成了事实。
堂上,县丞对于衙役的回答心中不免起疑:“怎么会那么巧?”
按理来说边边猫在县城一路返回村里是根本无法经过江兴山,更别说杀人将人推入枯井之内。
县丞继续问道:“仵作查验过了吗?”
“死者的身体上有被绑缚的痕迹,然后被人用刀一刀斩下头颅。”
县丞陷入了沉思,从伤口上来看行凶之人必定是一个常年习武且善于用刀之人,否则切口处是不会如此平整而且是一刀就将其斩下,另外死者的身上有绑缚的痕迹说明这是两个人同时所为。
“啪!”县丞拍响了惊堂木,质问信信猫与什长伍长:“边边猫他平日里可曾练武?”
“他平日里不曾练武。”三人一致回答。
县丞再次陷入了沉思:“边边猫并不练武那就说明他无法用到将其一刀杀死,莫非这一切果真是巧合不成?”
边边猫只是酒后胡言,不想真的在他所说的枯井里找出了一举死尸,这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纯属巧合。
“啪!”县丞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下令:“先将信信猫与边边猫二人关入大牢,等县令大人回来后再做决断,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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