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东平县县衙后堂内。
智智猫刚洗漱完毕,一名卫士便走了进来:“启禀丞相,门外有两个身穿黑色袍服的人说是要见您。”
“他们没说自己是什么人吗?”
“没有,不过从身高上来看,他们像是鼠国人。”
“鼠国人?”智智猫心里暗想,“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他们想干涉猫国内政?”随即智智猫开口直接说:“不见。”
“他们说是有十分要紧的事,这件事十万火急,另外,他们还说将这个给您。”说着那名卫士拿出了一个酒葫芦递给了智智猫。
“这,这是?”智智猫接过卫士手里的酒葫芦仔细的端详,“他们现在在哪?”
“就在门外!”
“快让他们进来。”智智猫现在觉得整个案件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是!”看着智智猫着急的样子,卫士也不敢耽搁,连忙走出县衙请他们二人进去。
那两名黑衣人来到县衙后堂里,智智猫立马请他们入座上茶,并屏退左右,开始与他们长谈了起来。
经过两个时辰的漫谈之后,智智猫终于明白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原来是这样!”
这时一名黑袍人起身说道:“丞相,我们二人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还望丞相小心行事。”
“你们能带我去见见他们二人吗?”智智猫请求道。
“丞相,你们会有相见的那一天。”另一名黑袍人安慰道。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此时的智智猫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然而他顾不上难受的心情,要振作起来重新将整个案件梳理一遍。
晌午时分,南丰郡北溪炭厂账房内。
“大人,这是我们炭厂半年以来的所有账目都在这里了,这半年内有个叫疾风猫的人购买了两百万斤的焦炭。”炭厂老板将账本递给了爆爆猫。
爆爆猫翻看着账本问道:“他有没有说他购买这么多的焦炭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说是他们家老爷要修缮寺庙,顺便给寺庙捐赠一尊金佛像。”
“那你可知道他家老爷是谁吗?”
“他家老爷身份还不小,好像是在朝中当过太子傅。”
“原来是这样。”爆爆猫合上账本放进了怀里,“好了,账本我要拿回去检查。”
“恭送将军。”
与此同时,东平县监牢内。
这里暗无天日,偶尔有几道阳光照射进来。
监牢里地面潮湿,散发着恶臭,每座牢房内的地上铺了大量的稻草。
为了方便管理那八名车夫都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内,三个时辰的体力劳作让他们早疲惫不堪,刚一踏进牢房就躺在地上的稻草上呼呼大睡。
牢房外,四名禁军卫士在严密看守着。
就在这时,十几名衙役各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
这十几名衙役是专门给犯人们送饭的。
当然,这些食盒里的饭菜并不是给监牢里所有犯人的,在监牢里的犯人要想吃的好住的好不戴枷锁不戴镣铐就只能多掏钱。
有条件的自然可以吃好点住好点不用劳作,没有条件的则是要通过监牢里面的劳作才有饭吃。
四名衙役在将食盒给那八名车夫前要受禁卫军严格检查,毕竟是奉了丞相智智猫之命,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与马虎。
在确定食盒没有任何异常以及夹带之后禁卫军这才将牢门打开放他们进去。
“吃饭了,吃饭了!”衙役将那八名睡着的犯人全部唤醒。
一名犯人揉着惺忪的眼睛说:“该不会又像是泔水一样饭食吧。”
“想吃泔水还没有呢,今天算是你们的造化有人给你们送饭。”
说着衙役们将食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只荷叶包裹的烧鸡,一份油焖肘子,还有一盘酱肉,二十斤馒头,两坛酒,以及八副碗筷。
只见那盘子边上的花纹可以说是独具一格。
衙役们将饭菜摆好就将食盒收起带了出去。
八名犯人围坐在一起倒好酒,一名犯人拿起一个馒头刚咬了一口,一个纸条便露了出来。
他连忙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然后打开纸条看了一遍,低声说:“太好了,上面说他们过几天就把我们给救出去。”
“你咋知道?”旁边另一个犯人疑问道。
为了不引起门外的禁卫军的注意,那个犯人将纸条挨个传递,等所有人都看完后他迅速将纸条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完了之后他又平静的说:“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他们开始大口的吃了起来,他们同时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噗!”白沫从一名犯人的嘴里吐了出来,“这酒里有毒!”这句话是他的临终遗言。
“当啷!”酒碗掉在了地上,“扑通……”八名犯人相继倒了下去。
四名禁卫军听到响声后立马打开牢门冲了进去,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副惨相。
八名犯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脸色发黑,双眼睁大还流出鲜血,看样子他们是中毒了。
中间的饭菜与馒头还冒着热气。
一名禁卫军来到一个犯人的身边,他将手指放在了犯人的鼻孔处试了试,发现他已经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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